而是某个特定个体,他出于自己的认知,而做出来的一个主观结论。
或许你眼中的好事,它其实是一件坏事...对此,不知道,常先生你认可这种观点吗?”
常龙磬冷哼一声,“少来给我这里讲逻辑学!我就问你,如今随着经济建设的大踏步前进,各行各业急需要宝贵的电力,那可是工业建设的血液啊!”
韩晓康又扯下一个烤鱼头,在那里慢慢悠悠的嗦味道,“那关我什么事?我只是个小人物而已。
小的就如同一只蚂蚁,有我无我,无我,又有什么关系呢,除了我身边的至亲至爱,谁会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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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有我,那又能改变的了什么呢?”
“废话,混账话!”
常龙磬气的差点掀桌子,“我们都是一块砖,是一颗螺丝钉,看着不起眼,但是各行各业的大建设、大发展,却离不了千千万万砖,也少不了任何一颗螺丝钉...”
“快拉倒吧...”
韩晓康放下手中的鱼头,又将自己的手指头如法炮制,快速而精准的嗦了一遍,“常老先生!在地质界,你老人家虽说称不上泰山,也不是北斗,但绝对也是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
你积累的预测推断意见,你写的手稿,伱所发表的论文,对整个地质勘探工作,无疑是起到了巨大的、方向性的指导贡献。
既然你如此重要,那又如何?真的是不可或缺吗?难道说,你真的是不可替代吗?”
“呃...”
常龙磬为之一囧:离开单位这么多年,自己似乎早就淡出了所有人的视野,仿佛常龙磬这个人,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人家的勘探事业,不照样进行的如火如荼?
该立功受奖的、该得到奖状奖金的,每年的颁奖大会,人家照样如期举行着。
获奖者戴着大红花站在台上,喜气洋洋的对着包着红绸的话筒,说着感谢那啥,感谢培养,感谢关怀,感谢千千万万的广大群众支持...
吧啦吧啦。
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到过“常龙磬”这三个字...半个字都没有。
“唉,韩晓康啊,你的觉悟还是低了。”
常龙磬放缓语调,“只要我们人人都奉献出一份力量...”
“咯——”
韩晓康憋出来一个饱嗝,顺带把常龙磬接下来想说的话,给活生生挡了回去,“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得,常老先生您说的对。
我这个人的觉悟啊还是太低了,太过于注重个人的得失...那也没办法,我就这人,改不了了。”
“狗改不了吃屎,龙生龙,凤生凤,耗儿下的崽崽天生就会掏洞...”
韩晓康站起身来,“我就一农民、就一猎户,我只要种好我的地,多打点猎物,为广大群众多提供一点肉食供应,这就算是做好了我的本职工作了。
至于说其他的事情,我没那个本事去管,也没那个能力去做...老老实实做好自己的本分,我这有错吗?一点都没错!能做好这一点,已经足够了不是?”
“做出大贡献、建立伟业,还是让那些更有本事的人去做吧!
我只需要照顾好我身边的人,做好我身手头上的小事,就行了。咱这叫不违规、不逾距...够本本分分的了吧,你还想让我咋样?”韩晓康反问。
“我...我也没想你怎样啊?”
常龙磬生平还是第一次,在一位年轻人面前没来由的感到一阵阵的心慌,“我是说既然在这里发现了矿产,你就应该及时往上...”
“你去报吧,说不定还能得到一张奖状。”
韩晓康转身,摆出一副不想再理睬常龙磬的模样,“不但广大群众会感谢你,而且我也会重重的说一声,谢谢您老人家!
别人是吃完饭朝锅里扬沙子,好家伙,您更绝...饭还没吃完呢,就开始要砸锅了!”
听到这话,常龙磬胸中怒火唰的上涌!
我,我踏马一辈子自问行的正走的端,从来没害谁没整谁...咦?
“晓康,你是说一旦这个矿场需要开发的时候,咱们在这里就没法继续居住了,是吧?”常龙磬是性子直。
他又不是傻。
再加上他受所学的专业影响,所以对这个探矿行业,常龙磬天然有着很深厚的感情。
如今,
他好不容易发现了一处宝贵的矿产,见猎心喜之下,以至于常龙磬他才没有考虑周全,心心念念的就想着怎么开采这里的煤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