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任何一个人,教给他一些相应的知识,仔细讲解上一节课,多少都能学会。
苏铭知道稍稍练习一下,并不复杂,就能使用此项技术了,在场的医生都知道。
换成显微镜观察操作,无非也就是多习惯一下罢了,用处不大。仅仅多了一丝观赏性,技术本身还是那样子的。
但是,要到这个程度,晓得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吗?这门技术要练出来,其中的风险和难度就只能业内人才懂。
李润铭自己光是为了练打结,就用了几个毛衣的毛线,就打了一个门帘出来。
一般人都想象不到,再比如用尼龙线打毛衣,纯手打一个门帘似的毛衣,这里面所花的时间可不可估量。
最重要的是缝合打结可比那慢多了,缝合的真正困难之处就在于永无止境地训练。
即便如此,李润铭也没能短时间立即成为手外科的主刀。
李润铭能够拥有今天的技术实力,和他的经验与努力密不可分。那是做了数百次的缝合以后,大脑中早已形成的回路练出来的。
别的不说,能每天提供并接受断手做手术的练习,都不是件容易的事。这种手术可遇不可求,没有几个人真的有这个毛病,天天让别人缝合。
纵观全国不难发现,能专门独立出手外科的医院,都是比较发达,成立时间较长的老牌医院。它们的坐落设施都很老套,文化底蕴积淀很深,让人看着都初心。
它们具体位置昵基本都坐落在,那些发达老牌的大型工业城市。
因为工业机器一方面能带来效益,另一方面也危险,是最容易制造出断手的可能。
附近耸立的鹏大工厂,就是这样一家十分雄厚发达的工厂。
在源源不断的制造出经济价值的同时,忽略了相应的安全措施,也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工业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