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很嫌弃“软绵绵的南方葡萄酒”,但喝起来也从来都不客气。
毕竟这可是陶森特的东之东,在君王的宫廷里都不算丢份的美酒,整个萨扎堡估计就赫梅与几个富有的商人家里才有。
“最近我领地上出现了许多怪事,出现了一种很诡异的怪物。许多村庄发现他们村里的孩子莫名其妙的失踪,一些村民报告说,在孩子失踪之前,村庄附近会出现穿着黑衣,戴着尖顶黑帽,身上挂满铃铛的女人,手中还拿着铃铛仗,这女人漂浮在空中,人一靠近她就会消失。”
“到了晚上,一些人听到村外传来了铃铛的声响,接着他们发现村子附近不知道什么时候布满了迷雾,孩子正在走入其中,村子里面的老鼠也着了魔一般的跟随而去。许多心急的家长直接追了过去,但他们都就此消失。”
“我了解到情况后,立即亲自带人前往最近的出现这黑衣女人流言的村庄,我们带上了所有对付妖灵的东西,神徽,银剑,还有护符,以及我们祖先总结出来的驱魔方子,打算铲除这怪物。”
说到这里,沃洛德的脸上出现了懊恼的神色。
赫梅没有说话,他不喜欢打断人,只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赫梅对哥萨克们直接莽上去这点则根本不奇怪。
过去百年,他们都是在没有猎魔人的情况下对抗各路牛鬼蛇神,在对付怪物和妖灵的过程中早就总结出来了不少经验。
“当铃铛声响起时,我们冲入了雾中,接着我们得以见到那个怪物。啧,赫梅,你是没有见过那玩意有多丑陋,那张脸就像是死人一样苍白,简直就是一块烂木头。”
沃洛德回忆起这事时脸上出现了恐惧,这是赫梅第一次见到这位朋友脸上出现这样的情绪,可见那一幕给他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象。
“但我们还是勇敢的杀了上去,只是很可惜的是,我们的一切手段都没有怎么伤到这个怪物,只是勉强逼退了她,而这玩意在离开的时候,带走了足足五个好手下,唉,愿克里夫大神保佑他们的灵魂。后来,这样的情况又出现了,我又损失了三个部下。我们的行为是可以暂时阻止它抓走孩子,但是我们杀不死它,而且我们还不知道那些已经被抓走的孩子哪儿去了。还有,我有一种感觉,我们从来都不是真正逼退了这个家伙,而是它觉得麻烦,所以停止了动作。”
“所以伱意识到,你需要一些专业人员的帮助,来解决这个问题。”
赫梅把沃洛德接下来想说的话说出来了,沃洛德来此,肯定是冲着萨扎堡的猎魔人的。
目前来自西方各地的猎魔人主要活动区域还是在萨扎堡及其周围,但他们的名声是越来越大,哥萨克之地都流传着他们的名声,沃洛德因此而来很正常。
“是的,我们很难解决这个问题,若是以前,我们只能放着不管,而现在有专业人士了,那就得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助,为此我和各个村庄凑了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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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你来得可真是时候。”
赫梅说道,“我的监狱里面正好有几个因为打架进去的猎魔人,你再来晚几个小时他们就得放出去了,等会儿我直接带你去问他们。对了,你说你过来还有其他事情,是什么事情?”
“盖特曼让我来找你问问他女儿的情况。”
沃洛德耸耸肩。
“他想要知道你们两位相处得如何,关系现在怎么样,卡佳有没有闹情绪什么的,需不需要他帮忙。”
“啊,这个啊。”
这个问题就像是打开了赫梅回忆的匣子,让过去几个月的记忆涌了出来。
卡佳刚到萨扎堡时,对这座城镇颇为新奇,那个时候赫梅每天都会抽出来一些时间带着卡佳逛逛这座城镇。
不过萨扎堡归根结底是座小城,很快卡佳就逛遍了这座城镇,接着她的生活便回到了自己往日的状态。
她在萨扎堡为为自己的人建立了一个营地,每天都会在这里训练,不过用餐以及住宿是在萨扎堡的主堡里面。
毫无疑问的是,萨扎堡的所有人都以对待女主的姿态对待卡佳。
在这样的情况下,卡佳自然要作出一些回应,于是每日她都会和赫梅一起用餐,就像是男主人和女主人一样,一些时候还会与赫梅一起出席各种仪式和谈判。
卡佳帮到了赫梅不少,很多时候,当赫梅需要表现一些蛮横态度的时候,他都会示意示意卡佳。
大小姐的反应也很快,她那冷漠的眼神足以让对面感到他们的态度,甚至一些人还会被卡佳眼里的冷漠吓到,进而让赫梅占据谈判主动权。
虽然赫梅也知道,卡佳这样的态度多半是因为对政治联姻的服从,但这不影响他们关系的变化。
在这样的相处中,赫梅和卡佳的关系自然是越拉越近,赫梅对卡佳的态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