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保险起见,湘琴又吩咐然然再称茶来,以审评标准闷泡三分钟,出汤,再品。
再次定评:“不愧是初恋!”
湘琴满意地笑了,然然放心地笑了。
“长期合同?”然然终耐不住性子。
湘琴懂然然的心思,身为茶人,能为家乡茶山出一份力,是极为骄傲与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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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看春节茶礼销售情况吧。我预测,应该没问题。”
然然笑窝更深了些。
离下班些时候。
湘琴跟然然备好了明早茶课,坐下边喝茶边闲聊起来。
“然然,茶文化大赛,准备得怎么样了?”
然然说:“我觉得还行。”这么自信,真是初生牛犊浑不怕。
湘琴热心地分享了自己的比赛经验,毫无保留。
她觉得,然然从山间来,很不容易,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然然自然感激不尽,还认真地将要点记在了手机备忘里。
湘琴想起以前,她也曾像然然这样。不过几年,怎么觉得很久远了似的。
可她才二十六岁啊。
然然们就快成长起来了,她这旧人再不努力,也许就被拍在沙滩上了。
危机感袭来。
“琴姐,你跟卢哥进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同床共枕啊?”
话题转得太快,湘琴被小姑娘问红了脸。
“琴姐,你害羞了?都什么时代了,你怎么还害羞,像个养在深闺不解情味的姑娘。快说说,到底有没有嘛?”
湘琴被一小姑娘嘲笑,也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容易害羞。
“小小年纪,净瞎操心。”湘琴不好意思回答。
除了跨年那晚,他们差点情难自抑,就再也没有过了。
拥抱,浅吻,也是有的,不过都在可控的范围。
“琴姐,别怪我没提醒你,卢哥那种男子,是很招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