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润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沉闷,愤然道:“不仅克制妖力,还会损伤修为!”
此刻,他的阿潇被关在笼中,奄奄一息,他却束手无策。
他恨,恨不能不顾一切!
细长的叶子烦躁地撸了一把头顶簇簇的花儿,随着他的动作,几朵小花飘落,屋内瞬间奏起了阵阵舒缓悦耳的琴音。
哇哦,好神奇!
代菲弯下腰,凑近兮锦霄的袖口,好奇的目光闪烁了两下,还是没忍住。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那棵乐草,又戳下两朵小花儿,一阵琴音随之而起。
哇!
她在心底啧啧惊叹,口中却问道:“你们妖族就没有什么能克制修士的药?”
你们妖族?
兮锦霄偏头看向万渊,后者却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妥,甚至还投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见此,兮锦霄眼眸微眯。
阿渊他们,究竟是没有身为妖的觉悟,还是始终将自己置于这世界之外,当成一个看客?
他垂下眼睑,眸色渐沉。
只听,乐草轻嗤了一声,不屑道:“我们妖族向来磊落,以实力强者为尊。万不会制那样的污物!”
兮锦霄牵过万渊搭在案沿儿上的手,紧紧地握着,不紧不慢道:“勾息,阴石,缚妖锁都用上了,看来这月潇,让他们很是忌惮啊。”
“他们自是应当害怕,我的阿潇他可是……”
文弈喃喃,随即缩了缩叶子,不再出声。
代菲玩够了,又回到原位置坐定,轻轻摩挲着下巴。
突然,她指尖一顿,眼珠转了转,伸手在袖中翻了半天,才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叮”一下墩在案上。
随后,她身体前倾,神神秘秘道:“既然是人,他总有欲望吧?一般药物没用,不知道这醉娆,能不能勾起他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呢?”
代菲挑挑眉毛,笑得邪肆,不正经的目光在几人身上逡巡。
醉娆,烈性春药。
中了此药的人,没有三天起步的泄欲,恢复不了理智。
兮锦霄的眼神逐渐奇怪起来。
感受着从手背上传来的摩挲感,万渊忍不住往回抽了抽手,却被捏得更紧了。
这只比狼还像狼的兔子,每时每刻都想拆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