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波和张超站在车前，手中紧握着王海口供的复印件，准备驱车返回反贪总局，继续对闫俊辉展开审讯。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们的身上，却似乎无法驱散他们心中的阴霾。

就在这时，马少华从派出所的大门里匆匆走出，脸上带着一抹难以言喻的失落。他走到李波和张超面前，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鼓足勇气才敢开口：“李科长，告诉您一个刚刚得到的消息，王晓磊……跳楼自杀了。”

李波闻言，整个人猛地一怔，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他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地问道：“你说什么？王晓磊跳楼自杀了？”

马少华沉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惋惜。张超也愣住了，他看向李波，两人的眼中都充满了震惊和不解。他们互相对视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过了好一会儿，张超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马所长，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个消息。我和李科长还有事要办，我们先走了。”

说完，张超拉开了车门，示意李波上车。李波木然地应了一声，机械地迈动脚步，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两人坐进车里，关上车门，车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李波看着手中的口供复印件，心中五味杂陈。王晓磊的自杀，无疑给他们的调查带来了巨大的阻碍。他原本以为，通过王海的口供，能够突破闫俊辉，继而能调查到王晓磊，甚至更大的保护伞。

张超驾驶着车辆，缓缓驶出京都路派出所，不久便在一处静谧的路边停下了车。他双手紧握方向盘，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语气中满是失落：“李波，这次是我们大意了。”

李波坐在副驾驶上，眉头紧锁，他沉思片刻后说道：“是啊，咱们这次的失误在于没有及时将犯罪嫌疑人控制起来。王晓磊的死，明显是在玩死无对证的游戏。他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保护伞。”

张超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既然线索从他这里断了，咱们也不能再盲目调查下去。先把闫俊辉审问清楚，然后移交给公安局纪委处理吧。”

李波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咱们就这样放弃了？”

张超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当然不会。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外松内紧，继续盯着王海这条线。王晓磊的死，肯定是有条件的。咱们就看看，谁会来救王海，等他们露出马脚。”

李波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好的，咱们在暗处等他们。接下来的审问，就让马昊和夏宣来吧，也让他们锻炼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