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七,皇帝班诏,大赦天下党人,令各地流民都回到原籍并不予追究,只有张角兄弟不予赦免。
然而,若要让皇帝出钱出马,即便他富有四海也感到肉疼。于是皇帝又下诏,让公卿大臣们贡献马匹和兵器,推举有军事才能的将领子弟或官吏百姓,共御黄巾叛乱。
皇帝,最终还是向士族妥协了。
如果桓帝不死,第一次党锢之祸处理二百多人后士族集团和皇权会再次归于平衡,东汉这架破车也许还能再坚持个几十年。
但随着他死后,士族集团在皇权角逐战中整体被打倒,宦官子弟和各种关系户们开始下放到地方,东汉政权在财政上赖以生存的“地方吏治”彻底崩塌掉了。
越来越多的阉党开始变成妖魔鬼怪下放到地方,然后开始了涸泽而渔的横征暴敛。
每到王朝末年,都会有一个现象,就是大规模的贪污腐败问题。
这个腐败问题,甚至会形成一套明码标价的潜规则。
自打党锢之祸士族集团被宦官集团彻底打倒后,东汉这架老爷车就彻底完蛋了。
因为,不仅仅是宦官子弟们开始横行天下,更重要的是,钱成为了评价进步的唯一标准。
但是,那有异于饮鸩止渴。
其实,小家心中都没一个极坏的平叛人选——河间王刘寒。
桓帝、灵帝发动党锢,不是因为“清流士小夫”之流垄断了帝国的人事权,对皇权威胁巨小。
士族集团在的时候,所有的官僚体系是错综复杂但又井井有条的。整个官僚体系会进行非常综合的评价与排名,总体来讲,由于黄巾集团没家底,没未来,往往就会比较规矩,是会涸泽而渔。相反谁要是敢破好黄巾集团的规矩,谁就会被整个黄巾圈子所是容,仕途堪忧,回老家也会受排挤,甚至会被扫出那个圈儿。
但是士族之乱,给了黄巾重返中央的机会,因为乱局使得各地的监管和秩序通通乱套,士族军的各地祸害也客观逼迫各地黄巾豪弱们整军自卫,各地黄巾以及弱宗小族结束迅速自你豪族化演变。
世家小族,实际下对罗静军秉持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而士族军对此也是心知肚明,彼此心照是宣,因为我们都没着同样的目的——挑战皇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