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王家?她家大妇好像姓张,嫁夫都没改的那种。
同时这也是皇都之人第一次看到北境之人,毕竟北境的封闭已久,根本就不与外界接触。
据说那是九龙皇朝最原始的地域啊,他听说那里还在供奉灵物,每个人还会为了能契约一只灵而进行战争。甚至连修炼的功法都是千百年的留下的淘汰功法。
但新来的皇都的这群人身上的气息可没有传闻中的不堪啊,多看一眼都会颤抖的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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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万宝阁把接生的黄婆婆要的东西都给我买回来,还有给三爷四爷的信,到了万宝阁用玄简传去通报。”
一个老蔻急急忙忙的就把手里的信件塞给了年轻护院,信封上封着玄色蜡印,同时脸色凝重的嘱咐道,
“还有,家主说了,今日姑奶奶生产,此事必会惊动帝都所有豪门,不可多生事端,见事便躲了,快去快回。有什么都等姑奶生产后再说。”
“您老放心,小子明白。”
小护院伸手接过银钱和特殊的票据,紧了紧衣衫,牵着马便往门外走去。
“哎,不知是福是祸啊,姑奶奶肚子里的小主子啊,您在夫人的肚子里都呆了十二个月了,快出来吧,愿上天保佑,夫人小主子,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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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的表情异常的凝重,但也不由的望向内院,十二月才临盆,十二这个数字又不禁让管家泛起一阵嘀咕:
一年十二月,一日十二个时辰,世间皆以九为极数,十为圆满,就只有北边的人才会固执地认为十二才是尽头。
什么都要和十二沾边,更是把十二都神化了,这夫人十二月才临盆,在北边那个可是富贵到没边的存在了,门口的那些不请自来的家伙们,乐坏了吧!
……
咕噜,这嘴里是什么啊,怎么一股腥味,哎哎哎,怎么有人在拉我的脑袋?正在懵逼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喊道,
“天啊,主子,小主子降生了,您快看看,是个男孩,王家有后了,恭喜恭喜啊!”
一个老婆子赶紧把怀里的婴儿给递到到张氏面前,满脸笑开了花,这添丁进口的第一句吉祥话,最少够自己换两个金镯子了把。
但她却没注意到面色苍白的张氏那冰冷目光,张氏看了眼孩子说道。
“是个男孩吗?怎么就是个男孩。那帮老不死欠下的因果,凭什么我去还,哼!”
张氏突然看向面前的老妇,青筋暴起,一巴掌扇在老妇脸上。
“不想死就给我闭嘴,现在出去和老爷说,我生的是个女娃,不管是谁,都给我封口,和门外的那帮老不死的也这么说,记住了吗?”
疯狂,张氏的眼中尽是疯狂,被打的老妇被这一幕吓得连忙跪下,可能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时间不知所措愣在原地,只有她那怀里的孩子,在那呀呀的挣扎。
“什么东西,一会母子平安,一会男一会女的,我不是已经咽气了吗,呼吸停止的那一刻意识的沉沦还历历在目,这怎么就活了,做梦?这是什么流程?”
张渊明显能感觉到自己那微弱的呼吸,难道重生了?上辈子死前踩到狗屎了?
张渊的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身体也仿佛不受自己意识的控制。
但他可以感觉的到,自己意识在变得清晰,身体也在慢慢的适应,这种越来越清晰的感知,让他的心里激动了起来。
啪,张渊感觉屁股火燎燎的,这是被打屁股了?我套他猴子的,打我屁股?
你怕是不知道小爷外号是什么吧,睚眦必报真小人就是老子的座右铭。
张渊极其用力的试图睁开眼睛,想好好看看是谁干的,但刚出生的婴儿的身子还是需要时间去适应。
更让张渊无语的是,明明感觉喉咙在动,但随口边说的脏话却变成了一阵阵哭声。
“呵,这小子哭的响亮,小腿还在蹬我,模样真是精神。”
“张娇儿,收起你的蛮横劲,你应该知道,你怀胎十二月意味着什么,只有去北境才能真正的保护他,老太君是什么样的存在,你应该清楚。
这个国都没人能阻止我们带家主回归北境,你是清楚的。”
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轻轻的拍了拍手中的婴儿,再次提醒道。
“你走不走没人管你,这小家伙今天就得和我们北去。”
这一身青衣的老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屋子。
但衣服上发白的补丁和那破破烂烂的甲片,无疑就是北边来的那些老家伙。
此人背后背着一柄2米长的巨型长剑,剑柄上血迹干涸的痕迹还在上面,剑身上夸张的纹路和灵韵不带一点遮盖。
看起来是够凶狠的,而且就这个造型还真给了张娇儿很大压力。
毕竟她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孩子,只不过是是个商户,突然被人逼迫,也难免有点害怕。
而且这个老家伙肆意释放着自身的气息,赤裸裸的宣告着自己的强悍。
张娇儿又看了看他背后的大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