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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鹏问:“你们户其他人都干什么呢?”
“人啊,好心有好报,二赖子新抽回来的,赶上了按父母单位安排工作,他进了汽车厂。老农民早回来一年,也不错,进了国营制药厂。鬼火接他妈班,进了集体锹厂。大罗马进了饮食服务公司学理发呢。朝花夕拾啥事都要尖,结果毕业赶上社来社去了,连长春都没回来,留到梨园县了。阴阳脸子回城就结婚了,现在在针织厂当销售员呢,说她结婚时没通知户里,户里谁结婚她也不参加。”
“谁是阴阳脸子啊?”
“肖淑珍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就会溜须,打小报告,还小心眼子。”闫丽说。
“你们都有对象了吗?”
“我是没有,他们有没有我也没问。听说料叉子都有两个孩子啦,把栗武都耽误了。”
“栗武过得挺好的,考上驾照了,一年不少挣。”于波插话说。
“挣再多有啥用,孩子都是农村户囗,这城乡差别可不是一天两天能改变的。”闫丽说。
“你原来不是要扎根农村的吗?”朴英素说。
“那时侯是没学好毛译东思想,毛主席讲,农业的根本出路在机械化,知青在农村发挥不了多大作用,多学知识研究机械化才能大有作为,我毕业了还去农村,象柳维嘉那样搞科学种田。”闫丽说。
这时仪式结束了,上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