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狐正默运法力,那创口再也感受不到刺骨的疼痛,在加速愈合起来。
“多谢宫狐正!”
邵狐正深深施礼。
宫梦弼摆了摆手,让他坐下。
“也不急在今日,邵狐正暂且在这里修养一日,明日我们再启程去下邳。”
邵狐正叹了一口气,道:“实在冒昧,叨扰宫狐正了。”
重新落座,这壶凉茶立了大功,邵狐正和苗狐会也就细品其中苦味。
邵狐正提起茶壶为宫梦弼和苗狐会斟茶,提起来才发现刚刚宫梦弼倒下去那么多的泉水,这壶里竟然还是满的。
宫梦弼看向苗狐会,问道:“张家是什么来头,张家小公子又是什么来头?”
苗狐会道:“张家在下邳是望族,出过几个大官,如今这一代,读书人有几个,但倒没有在官场的。”
“张家小公子是年纪最小的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