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清账的事她是在做梦,那些本来就是她双手主动奉上的,如今倒打一耙,却也不想想是非曲直不是她一张嘴说说而已”
“你自己看着办,但有一点,把家里几个孩子看好了,那丫头不是省油的灯,别又被算计了”苏父警告着她,继续道:
“还有,半年之期不算长,别真的把关系搞砸了”
苏母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开始想办法反击。
第二天,苏母起了个大早,让人准备好几口沉重的大箱子,她面上露出轻蔑的笑:
“送去沈府,告诉他们,虽然我苏府不觉得有何账可清,但想着毕竟是未来儿媳,一时生活困苦走了岔路,情有可原,这几箱东西就当本夫人送她了”
旁边的婆子奉承道:“夫人高明,刚巧库房里还留着一对金铜锣,免得沈姑娘羞愧难当听不见”
“是个体贴的,去吧,照顾好两位姑娘,本夫人等着有些人来给我认错”
苏母品了一口茶,神色悠哉,心道你沈永恩知道利用名声,难道我一个吃盐比你吃米还多的长辈不明白这个道理?
做事做绝,到时无论这亲事成不成,她都会大度“原谅”对方的无礼,如此一来,苏府蒙受的冤屈谣言自然不攻而破。
想法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头都不剩的。
盍山夜里偷鸡摸狗,白天自然睡不醒,苏府打上门来时,她正是困觉的时候,被丫鬟喊醒,怨气直冲天际,当即暴脾气就藏不住了。
她阴恻恻着吩咐下去,让府中所有的年轻力壮的护卫跟在身后,打开大门。
门前阶梯下,又围了一群老百姓,苏府的婆子在中央声情并茂的演讲,中心思想就是沈府“不知恩图报”、“忘恩负义”、“心肠阴损”、“小气抠门”、“无教养”。
边上两个苏家姑娘哭哭啼啼,柔柔弱弱,引起了不少人的怜悯之心。
“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噼噼啪啪的耳光声炸响,看热闹的人懵逼,被打的人也茫然,接着失控的尖叫声响起。
“啊啊——”
盍山一个眼神,自家的护卫仆从有一个算一个,把现场苏家所有人死死压住。
敢说话敢叫嚷敢出声的通通大逼兜,敢动弹反抗的,通通大脚踹。
苏大苏二叫的最惨最大声,她们狼狈的被压扑在地上,一张嘴大叫就有灰尘就往嘴里钻。
可她们顾不得这个,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们十分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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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沈永恩你疯了吗?!放开我们!”
周围的百姓也不赞同的看过去,只是碍于白身不敢多嘴。
艹他爹的一群墙头草,风吹哪边儿往哪儿倒,前儿还可怜我么,今儿又变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