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娜娜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声。

“哦……那你一直什么都没有说，是因为什么都不知道吗？”

“不是。”她小声说，“我不愿意和他们说。”

“为什么呢？”

“他们不是好人。”她的声音似乎带着颤抖的哑，“他们和害我的人是一样的，要不然、要不然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抱歉，似乎说到你不开心的地方了。”霍雨浩终于抬起头来看向眼前的女孩，“虽然很好奇你的故事，但是你看起来不太能提这件事，那我也不多问了。我倒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可能是能力比较像他们要找的那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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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其实没什么不能提的。”娜娜紧紧攥着衣角，“我只是、我只是……害怕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变成那些想害我的人的证据，然后他们用这个把我套得更牢。那样的话我就永世不能翻身了。”

“永世不能翻身，这话也太夸张了吧。”霍雨浩的眼睛微微睁大了，“最严重的情况，一死了之也不至于永远不能逃脱。”

“不！”她低声嘶吼起来，“一死了之没有用，他们会带走你的灵魂，你懂吗，带走你的灵魂，然后永远折磨它们，那时候就会彻底变成他们的玩具，然后他们还要用这个再去伤害你身边的人……”

“带走灵魂？”霍雨浩眉头不易察觉地一皱，“你说的这都是些什么人，居然有这种能力，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我们学院有能够操纵灵魂的人。”

“怎么没有，绝对有，我知道有一个人有……”

公寓外，随着传声魂导器里传来的声音，镜红尘的脸色逐渐变得臭不可闻。

他是知道邪魂师已经渗透进了明都，却没想到他们在明都居然有如此完整的害人流程。而且，他们在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安插的这条线居然已经如此之深。

随着霍雨浩慢慢引导幽灵娜娜说出一直威胁着她的人的名字，镜红尘几乎是同一时间就立刻下令，控制住这些人。

“……他们两个安排我进了学院，让我好好学习，争取进入明德堂，然后我就能有更多看望父母灵魂的机会……”

听着幽灵娜娜的讲述，霍雨浩也真情实感地咬牙切齿。邪魂师的恐怖，确实远超他的想象。

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说：“不过，娜娜，有没有可能堂主不知道这件事？”

“怎么可能？他肯定知道！他能不知道自己明德堂的情况？”

娜娜这句话成功让传音魂导器对面的镜红尘脸黑成了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