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愚太激动了,就要上前去抓惊慌失措的许家老爷子。
许修缘一把将她推开,叶若愚差点摔倒,许修缘怒斥道:
“我母亲尸骨未寒,你还想对我的父亲想做什么?你这个蛇蝎女人,我今天要代替我母亲教训你,省的你再祸害人。”
许修缘冲上去对着她就扇了一巴掌,他的手劲很大,叶若愚的脸立刻肿起来,嘴角溢出血丝。
“吼!嗬!”
一直很安静的花豹,突然暴起,护在了叶若愚的身旁,一双兽瞳盯着许家众人,露出凶狠的目光。
“这畜生要吃人啊,不如我们把它打死吧!”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在场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每个人都握着拳头,虎视眈眈地盯着花豹,准备随时动手。
“不要……团子不伤人的,阿缘……你知道团子不伤人的,你说句话呀。”
叶若愚害怕极了,急忙向许修缘求助,她现在只剩下这个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闭嘴,我不知道,关于你我是一无所知,我的叶若愚已经死了,你走吧,带着你的豹子回你的深山老林去吧。”
许修缘不耐烦的挥手,让叶若愚赶快离开,他的眼中满是厌恶和鄙夷。
叶若愚呆若木鸡,她颤抖着指着许修缘,半晌吐不出一句话,只觉得胸口被堵得喘不过气。
许修缘却像没看见似的,继续跪在蒲团之上磕头烧纸,而许家其余人则围着花豹指指点点,各种辱骂嘲讽。
叶若愚的手紧紧地攥着,咬牙切齿,眼神中透着怨恨。
她恨许修缘不顾念旧情,她恨许家所有人忘恩负义,落井下石,她更恨她自己识人不清,竟然爱上了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她沉默了一会儿,这一刻叶若愚的心彻底死了,再抬头,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眼泪。
“你以为我看上的是你许家的富贵吗?富贵对我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我不走,你说过你要娶我的。”
叶若愚没有离开,就住进了那个深山中的小院子里,可许家也不敢惹她。
深山的小院子里丫鬟仆人们因为害怕走的干干净净。
除了一个粗使的丫头,每日定点送饭,几乎没人来。
就算是许修缘也没来,大多数的时候,叶若愚都是坐在院子里面,看着紧闭的大门,可是始终都没人推开过。
自从叶若愚发现酒的好处后,隔三差五的醉上一场,醒来后只有花豹陪在她的身边。
在叶若愚眼中那个给她送饭的丫鬟,不过是一块会动的木头罢了。
丫鬟大约是被管家叮嘱过来的,只许送饭,其他的一句话都不许多说。
丫鬟对叶若愚不热烈也不冷漠,时间长了这丫鬟发现叶若愚还是比较好应付的。
不像新来的那位夫人,虽然平易近人,但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人讨厌至极。
渐渐地丫鬟也放松了警惕,两人聊着聊着便熟络起来。
“夫人,您不是坏人,说有什么误会给老夫人解释清楚,说两句软话,您这样跟公子置气,真的不值当啊!”
丫鬟劝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