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死了。”
叶若愚瞪着猩红的瞳孔,嗓子已经哭哑了:
“团子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让它白死!”
许修缘听到这话眉毛挑了挑,眼神复杂的看了叶若愚一眼,他自然也知道团子死了,他自然喜欢那只豹子,淡然说道:
“如果一命抵一命的话,那只畜生应该给我母亲陪葬才是,你害死了我母亲,你还要害死我过门的妻子?”
“从今日起我就喜欢她了,做我一直想做的事,叶若愚你只想着你自己,你心思太毒。”
叶若愚愣住了,她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从许修缘嘴里听到这种话,没想到今日终究还是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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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若愚依旧呆呆地站着,直到许修缘带着吓得花容失色的孙芷兰离开了那棵树下。
当夜许修缘宿在了孙芷兰的屋里。
不过是匆匆一夜,那开得极美极桃花树被风雨摧残,落了一地,枝叶凋零,光秃秃的挂在枝头,显得格外凄凉。
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许修缘并没有因为这段插曲影响心情,他一向冷静理智,所以即便叶若愚再闹腾,他依旧能保持镇定。
可是许家人却动了再次除妖的念头。
他们将叶若愚软禁在许府的一处破败小院里,异且四处去请高人或者法师来降妖。
法师没有等来,但是叶若愚的棺材却等来了。
定制一个棺材只需一个月左右,但对于等着死的人来说,这一个月可以说无足轻重了。
叶若愚定制的那副巴掌大的喜棺,做工精巧细致,乍一看像是出自名家之手。
叶若愚在阳光下摩核着那棺身,心情愉悦,仿佛死亡也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了。
“夫人,不如离开这里吧,何苦守着一个负心人呢?”
送棺材的小伙计不解的问道,他很同情叶若愚,叶若愚的人品不错,就因为小人是说她是狐妖,她就是狐妖了?
简直是莫须有嘛!
叶若愚摇摇头道:
照顾我的婆婆说世上有一种草,名叫恩羽草,是一种很顽强的草,这种草会缠绕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