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南北两剑仙派都已经断绝了传承,怎么还有后人存在。
那蟒仙儿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把自己的身躯压得更低,尽管真身不在此,但那隐隐流出的气息,还是让他浑身冰凉。
杨岱已经牵着那纸马走到了门口,他将炁附着在鞭子上,朝着门框抽了两鞭子,抬腿便迈了出去。
纸马果然见了阳光便化为了飞灰,见风即散,没在世界上留下一点痕迹来,倒是让杨岱啧啧称奇。
杨岱再回头一看,那还有蟒仙儿的踪迹,屋里的蜡烛也变回了正常的颜色。
王员外如梦初醒,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挣扎着想爬起来,一条腿却使不上力,摔了个四仰八叉。
“那后生,你家大人是谁?”
附在周奶奶上的白仙儿看着杨岱问道。
杨岱笑了笑,拱手行礼道:
“在下不过一介山野闲人罢了,名叫杨岱,见过白老太太。”
………………
话说一休与杨岱告别了周老奶奶后便继续西行,离开之前,周老奶奶热情的接待了他们,甚至带他们去见了那位白仙儿。
而令杨岱感到意外的是,这位白仙儿好像认识自家爷爷,三人聊得投缘,也算是结下了善缘。
一休与杨岱暂时的先分开了,他要去一趟风吼冰原,拜访一位故人,杨岱则独自云游。
一休带着斗笠,穿的严实,好像是一个伤风的患者,独自前行
如今世态炎凉,路旁的人们也不会投来多余的关注目光,而是露出几分厌恶和躲避的感觉。
以他如今的神通,想在须臾间游遍大齐,其实也不是很难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很在意此行。
一休刻意的接近世俗人,看着世俗里的景致,直到此时,他才深深的觉得世俗之中,甚是有趣。
重走自已西行之路也没什么不好的。
看那道路两旁野花点点,蒙尘灰树颓然无力,偶有面相各异的路人或坐或行,或赶着驴,在那并不宽阔的道路上行走着。
为着生活里地具体事由忙碌,道路上洒着一些一休不知道名字的谷物。
世俗是思考的方式不同。而佛家一向讲究渡化世人,便是因为觉得世人活在当下,却不能超脱出来,看清楚自己的内心。
这样,佛法又有何作用?
一休摇头,沿途行走,不知不觉间,一只长着翅膀的蚂蚁飞了过来,停在他的手指上,他轻笑,也仔细的打量着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