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一块蟹黄春卷的馅里找到一把铜匙。
杨岱对着牢笼的锁眼对了一下,铜匙刚好吻合。
果然有猫腻。
杨岱将铜匙扔掉,又瞧了瞧食案,心中一动。
前几日的食案都是黄花梨木的,今日却换过了新的,虽然看似相差无几,但杨岱敏锐察觉出其中细微差别。
杨岱将食案翻了个遍,触到一个凸起,他用力按了一下,一声轻响,一柄软剑弹了出来。
剑身薄如蝉翼,寒芒森森,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杨岱将软剑握在掌中,谁知道软剑竟然自动的缠上了他的手臂。
显然是一个很不错的法宝,
至少不比他手里的短剑差,甚至还更胜一筹。
“呵呵,有意思。”
杨岱淡笑一声,将软剑与钥匙一块丢在一边。
如果他真的就此逃走,那也委实太蠢了。一旦越狱,届时,怕是插翅也难飞。
既然如此,倒不如留在诏狱中。
或许这些人仍把自己当成一个乡下来的无知少年?
他怎会被狱卒的几句言语所动?什么样的牢笼锁得住他?
想罢,杨岱闭上眼睛,静坐调养体魄。
夜幕降临,整个诏狱陷入寂静。
一记悄不可闻的轻响倏而传来,一粒黄豆从上方天窗的空格里掉落。
黄豆在草垫上蹦了两下,滚向杨岱。
一双眼眸缓缓睁开。
漆黑深邃的瞳孔中泛着幽幽冷芒。
杨岱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黄豆在瞬间化作了一个大约在二丈高的豆兵,面容模糊,分不清男女。
浑身披着硬邦邦的豆壳,步法轻盈,双手各执一根长矛,长矛尖端泛着锋锐的银色寒芒。
“吼——”
一声嘶鸣,豆兵挥舞着长矛,朝杨岱冲去。
杨岱站起身,迎接着豆兵的攻击。
豆兵的速度非常快,每次长矛刺出都是一阵刺耳的呼啸声。
“区区撒豆成兵就敢在我面前卖弄?”
杨岱嗤笑一声,抬腿踢出一脚。
砰——
一声闷哼,豆兵被杨岱踹出十余米远,重重撞在墙壁上,滑落在地。
豆兵口吐乳白色的豆汁,尸体迅速变回一粒指甲盖大小的黄豆。
豆兵分明是来杀他的,这与狱卒诱使他越狱颇为矛盾,双方很可能不是一伙人。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