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懿眼睛眯了眯,目露寒芒。
巫蛊之术诡秘莫测,神秘难懂,但同样危险至极。
尤其是这些擅长使用巫蛊之术的人更是杀伐决断,残忍异常。
“不管是谁动的手脚,此仇孤记住了!”
萧懿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
这次行动失败,只能从长计议。
毕竟他现在还未登基,羽翼未丰,贸然行事,恐怕会落人口舌,引发祸患。
“殿下,这些人既然敢在建安城中动手,恐怕早已料定殿下必然会查探此事,可能提前布置好了退路,我们再找他们麻烦,没那么容易。”
沈云飞眉宇间带着忧虑之色。
建安城内的水很深。
“这个孤自然知晓。”
萧懿点点头,眸子中闪烁着寒光。
他当然知道这些人是提前预备好了退路,否则绝不会这样肆无忌惮。
可越是这样,就代表他心中的恨意越浓烈。
“沈卿,你立刻去调查一番,孤倒想看看这背后黑手究竟是谁?”
他目光扫过,寒声道。
“殿下,臣告退。”
沈云飞领命离去。
......
第二日,诏狱
急乱的脚步声骤然从石梯上方传来。
杨岱望去,段峯,谢亦与其他人在狱卒的带领下,兴冲冲走来。
杨岱见谢亦一副喜形于色的样子,看样子自己应该可以出去了。
果不其然,狱卒来到牢房外,掏出钥匙打开牢门。
取下杨岱脖颈后面的闭元针,点头哈腰的谄笑道:
“恭喜小侯爷,贺喜小侯爷,您已经平安无事,可以离开监牢了。”
“嗯。”
杨岱点点头,随即向四周环视一圈,除了谢亦,段峯,杨静之,陆无忧,独孤金金。
还有以冷籍为首的竹林六友,红菱绿萝两个贴身侍女,再无别人。
段峯悲喜交加地站在杨岱面前,他消瘦了不少,面色憔悴。
这几天他茶饭不思,寝食难安。
属下来迟,还望世子恕罪。”
段峯几经哽咽,对着杨岱深深一揖,俯身不起,颤抖的嘴唇蠕动几下,才继续说道:
“属下真乃无用之人,坐看世子陷于危难,却束手无策,请世子责罚。”
杨岱闻言,摆了摆手,并没有怪罪他。
他知道段峯尽力了,只是这件事情,非段峯能够解决。
若没有陛下的圣旨,他是无论如何也出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