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是好酒!”
说着,杨岱拿着袋子就走入了歇脚亭,然后在一旁坐下。
他又拿起袋子个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口,然后将袋子递给张杏虎。
张杏虎也坐在一旁,不客气的拿起袋子灌了一口。
“好酒。”
张杏虎喝了一口酒之后点评道,然后将袋子递还给亭子中的汉子。
后者接过袋子也喝了一口,上下打量杨岱与张杏虎。
但是他仅看了一眼张杏虎,又将目光放在了杨岱的身上。
“先生好酒量啊,这酒能面不改色喝这么几口,向某开始信你能千斗不醉了,哈哈。”
汉子大笑一番之后,再次将酒递给杨岱,后者也不推辞,说了声谢谢之后就又灌了几口。
“我这袋子里有烈酒十斤,先生不是有一个白酒壶嘛,只管灌满,想怎么喝都行!”
汉子拍了拍胸脯,很豪爽的说道。
“呵呵,壮士倒是豪爽,不过我家先生的酒量出奇的大,这些酒还不够他漱口呢。”
张杏虎在一旁说道。
“哦?竟然有此事?”
汉子闻言更加诧异,他认真仔细的打量了杨岱一遍,发现杨岱除了脸红点之外,看不出任何特殊的地方。
汉子笑笑,还以为张杏虎的意思是这一袋酒不够眼前这位先生喝的。
正欲说什么,视线望向此刻正经过的送葬队伍。
他看着外边人群中披麻戴孝的身影,低声对杨岱问道:
“先生与友人独自饮酒悲歌,是触景生情吗?”
?
杨岱一头雾水,刚才自己连吟带唱的东西不算太悲吧?
张杏虎不由哑然失笑,但也不好说什么,视线扫向汉子脚边的箱子。
箱子但大致就是类似背箱的构造,和书生的书箱差不多,但是要比书箱更结实牢固。
张杏虎略施观法就看出来里面有一些祭祀的东西,看来这个汉子是刚刚祭祀完。
“壮士是去祭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