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友何不让那星丝多存续一会呢?”
杨岱这么问一句,左龄童摇了摇头,如实回答道:
“贫道的手段不过是水中之月罢了,留住其影却并无其形,反倒是浪费力量,徒增伤悲。”
“原来如此。”
杨岱微微颔首,心里暗忖,这位左道友倒是洒脱。
两人说话的时候,张杏虎已经摆好桌案并取出了四个蒲团。
三人十分自然的就各自挑选了一个蒲团坐下,似乎对多出一个蒲团并无任何疑惑。
桌案上清茶已经泡好,张杏虎提起茶壶为三个杯子倒上茶水。
杨岱拿起茶盏嗅了嗅,其内茶水中自有一股淡淡的灵韵升起,并不是那种所谓蕴含一点灵气的挂果能形容的。
“好茶!”
杨岱忍不住赞叹一句,一边的左龄童已经品了一口,也附和道:
“确实不凡。”
这茶清雅,茶香悠长,滋润肺腑,令人浑身毛孔张开,有着说不出的愉悦。
“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