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相差的时间也不过是一两息而已，再看桌上酒菜，一些菜品依然热气腾腾。

或者以心感应或者屈指一算，都得知仅仅过去短暂一瞬而已。

处于偏殿之中的人也就罢了，而处于主殿之中的宾客，大多下意识地将视线投向杨岱所在的席位。

能见到杨岱手中依然抓着那紫色的紫竹洞箫，桌上也依然摆着那半部天书。

“先生，我们真的是入了书中吗？这真的不是梦吗？”

坐在杨岱边上的颜卿是第一个开口的，说的话也是所有宾客的心里话。

杨岱环顾所有宾客，只是笑了笑，将手中的洞箫收入袖中说道：

“什么是梦，什么又是真呢？作为如此，执着于虚幻与真我之间，那就是着相了。”

这倒不是杨岱真的想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而是此时他的感悟亦是如此。

尤其是再次见到凤九歌之后，其中境遇很难以一句真假言明。

“多谢先生领我看这书中世界！”

颜卿致谢一句又向杨岱拱手行礼，外围宾客之中也有不少同样持礼的人。

上头的老龙向杨岱点了点头，杨岱则是微微欠身表示敬意，便转头对众宾客笑道：

“此书中虽有虚幻与现实，却又无处不在，诸位能够参透其中玄机，也是造化。”

老龙继续说道：

“这才传音整个龙宫。

“歌舞再起，宴席继续，诸位请自便吧！”

随着龙君的声音落下，大殿和几个偏殿之中都有鱼娘和其他水族入内，乐器鸣响舞姿摇曳。

只不过，刚刚见过凤凰在天起舞，龙宫内的声乐和舞蹈实在是难以让人过多侧目了。

没有人多看舞池一眼，反倒多有人闭目凝神，以自身心中意境回忆此前的斗法和音律。

甚至也有较为热情之辈此刻心情依然不能自持，但一来不敢去随便拜会杨岱，二来也觉龙宫内不宜大声喧哗。

干脆在宴席中途离开去了龙宫外的沿江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