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淡淡的道:“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这年头偷鸡摸狗之辈惯会爬墙翻屋,从来不走正道的,我华山曾经被魔教十大长老联手偷袭过,自然不得不防。这位不知名的前辈,不知你和魔教十大长老是何关系,为何行径如此相似?”
“小子,休得血口喷人,老夫衡山派鲁连荣,和你师父也曾多有交往。”鲁连荣话音未落,却被令狐冲打断:“敢问这位衡山派的前辈,家师拜访前辈时,可曾有过不名而入之时?”
鲁连荣顿时搭不上话来,毕竟这事不是他说了算的,目光转向仙鹤手陆柏。
陆柏细声道:“今日之事事关重大,却是我等孟浪,如今事已至此,计较太多却是不好,太过见外岂不伤了五岳一体的和气。”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左盟主虽为五岳盟主,但五岳剑派各成一家,谁还没有一点点家私了,五岳平等掌门之中除了盟主略高一线,其他人见了各家掌门虽然叫一声师兄师姐,身份地位却天然矮了一线。令狐冲虽年幼,却多少懂得一些礼节,上门拜访以卑访尊,不知礼数的人,有什么资格,有什么颜面要别人给面子?”令狐冲说出之后,感觉分外爽快。
“放肆,五岳令旗在此,见令旗如见盟主。”仙鹤手陆柏终于忍不住了,撕破了脸皮取出了五岳剑派令旗,只是如此一来却是让他颇为被动。
“令狐冲尊令旗,这位没有拜帖的使者,请!”确实坚决不提仙鹤手陆柏的名字,让他心头一阵不爽。
仙鹤手陆柏哼了一声从他身边走过,另外两名剑宗弟子紧随其后,只是鲁连荣却再度被令狐冲拦住了:“前辈却是不能如此进去,还请出示五岳令旗或者重新下山投递拜帖。”
“鲁师弟却是和我一道前来,你放他进来吧。”仙鹤手陆柏回头为鲁连荣解围。
令狐冲不解的问道:“五岳令旗只有一面,难道这位没有拜帖的使者并非真正使者,这位才是?可是这不对啊,两位请恕弟子冒犯,一面令旗只能一人进入,事后我华山自当向诸位的门派问个清楚,什么时候衡山也有五岳令旗了,是不是也该为我华山准备一面。”
“还是说,这位前辈虽名为衡山前辈,实际上却是嵩山的人?”令狐冲这一句话用心极险,让仙鹤手陆柏和鲁连荣脸色瞬间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