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道，是什么？

身上气息变得紊乱，时而高昂时而低落，起起伏伏变幻莫测，毕玄面色也随之不断变幻，铁青、苍白、赤红，最后化作一片苍黄，整个人的气息缓缓衰落，同时也在慢慢平静下来。

“我是毕玄，突厥武尊毕玄！”毕玄猛然抬头，双眼迸射出炙热的光芒，一字一顿坚定的道：“我的道，是武，是火，是阳，是厮杀，是战斗！”

“呼~”的一声响，毕玄身周猛然浮现出淡淡的火红，整个人仿佛发生了莫名的蜕变，原本的颓废伴随着猎猎狂风化作耀眼的光芒，炙热逼人。

“啪！啪！啪！”逍遥子见状不由得鼓掌赞叹，只见他去轻轻拍手，声音不大却轻轻松松化解了毕玄的气势威压，甚至打断了他无休止的气势攀升，而又不影响他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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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奏，几乎瞬时间被逍遥子掌控，武尊毕玄深吸一口气，身上仿佛少了万钧重担，一口气突出，三尺白雾带着丝丝火红飞上半空，而后慢慢消散。

毕玄忽然对着逍遥子深深一礼道：“毕玄乃是突厥武尊，这一点之前是，现在是，未来也将一直是，守护突厥本座义不容辞，只是日后非灭国灭族之危，本座不会再出手。我是突厥武尊，不是突厥打手！”

说完转身就走，速度极快转眼间只剩下一个小黑点，远远的洪亮声音传来：“明年中秋，泰山之巅，本座定然再向道长请教，还请不吝赐教。”

看着毕玄远去的背影，逍遥子（杨虚彦）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弧线，摇头笑道：“装得倒是挺像，只可惜道心动摇就是道心动摇，你受突厥影响太深，已经很难摆脱束缚。突厥兴，你顺，突厥败，你衰。而今的突厥，还能称得上草原霸主吗？”

“现在的你，莫说我了，便是邪王也敌不过，我那位诈死的皇帝叔叔面对你都能保持不败了吧。”逍遥子叹息道：“与国深度绑定的大宗师，便是这般，原着中你最终不敌寇仲，并非简单的武功不如，而是那个时候的突厥已经敌不过中原。国之败，以至于势败，最终力败。”

“你如是，傅采林如是，鲁妙子如是，王通如是，东溟夫人如是，借助外力终究是要还的，这代价多少有些太大了，且终生无望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