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的确是给李恪请了几年的先生,毕竟李恪是王爷。
可是你读没读过书你心里不清楚吗?谁不知道你那先生就是个摆设。
孔颖达这样说就是想提醒李恪,要有自知之明,别玩儿了。
没想到这家伙却理直气壮的说他读过几年,这就有点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孔颖达忍着怒气,说道:“蜀王殿下,别玩了。你要玩其他东西,我不拦着你,我也没有权利拦你。
可是你开堂办学,这不是误人子弟么。这个,我身为国子监祭酒,就不能不拦你了。”
李恪也有些头痛了。这个老顽固,今天如果不拿一点真材实料出来镇住他,这事情还真难善了了。
最主要的是,他竟然敢说我误人子弟,这绝不能忍。你丫的才误人子弟呢!
退后退后,老子要装逼了。
李恪挺直了腰杆,说道:“孔先生,我身为天下血统最高贵的皇子,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我教过的学生都说好,我怎么就没有资格开堂办学了?”
嘎……
孔颖达无语的看着李恪。
在他的身后,却忍不住传来了笑声。
没办法,实在是忍不住,被李恪的话给逗乐了。
然而,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在李恪的身后,却没有一个人笑。反而是纷纷点头。
由此可见,他们这些上过李恪课的人,对于李恪说出这样的话并不觉得不妥。
孔颖达无语道:“既然蜀王殿下你这么厉害,敢不敢接受我的考究?”
李恪道:“有何不敢?”
李渊想拦已经拦不住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个孙子了。格物和算术方面他可以。但是孔颖达可能考就这个吗?
李渊皱起了眉头,心也提了起来。
如果李恪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那他以后就没办法在这里上课了。
当然了,这也是孔颖达的目的。
只要在众人面前撕下你的真面目,以后,谁还来听你上课啊?
孔颖达心里乐开了花,说道:“行,那你就随便作一首关于劝学的诗吧!”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李恪的身上。李恪的那些学生都为他担心了起来。
他们也知道,吟诗作对这种东西不是李恪擅长的。孔颖达让他作诗,这分明就是为难他。
小主,
李恪一听是作诗,笑道:“孔先生,你也太小看人了吧?用这么简单的东西来考我?行,那今天我就给您作一首吧!古有七步成诗,我是张口就来。
听好了,
少年易老学难成,
一寸光阴不可轻。
未觉池塘春草梦,
阶前梧叶已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