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摁住她,偏头,淡声道,“我只说这一次。”
桑榆晚眉心蹙起来,脸色紧绷,“我并不想知道。”
有关他的一切,她查到现在,还是一无所获。
如今他主动说起来,她倒不想听了。
或许,是因为他肆无忌惮地逾矩。
一而再,再而三。
又或者,是他对她的一切掌控于心。
现在的她,只想离他远远的。
她很怕今晚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不可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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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止再开口,嗓音微微有些哑,“薄远山收养我,只因为我这张脸与薄行止长得有几分相像。”
这是桑榆晚今晚第二次遭遇“雷击”。
偏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视线微微有些朦胧。
男人的脸与薄行止,竟有八分像了。
桑榆晚呼吸一沉,说了一句,“这世上真有长得如此相像的陌生人?”
容止挑挑眉角,没有说话。
嗡——
两人的手机几乎同时响起。
桑榆晚心头一跳,下意识把手伸进大衣口袋。
拿出来的手机,却不是她的。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披着的,是容止的大衣。
手机扔过去,起身去拿自己的。
刘长青来电。
“董事长,江韩波的妻子去世了。”
桑榆晚眸光一沉,眼底迅速凝结了一层寒霜,“死亡原因?”
江韩波的妻子抢救过来之后,情况已有好转,再过几天都能出院了。
而且,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她还特意安排了人,二十四小时守在病房外。
刘长青战战兢兢,“医生说与她自身的基础病有关。”
桑榆晚一边穿大衣,一边往外走,“立刻报警,说服家属进行尸检。”
事发突然,她不得不多一个心眼。
容止也得到了消息,抓起大衣,快步跟上她。
桑榆晚听到凌厉的步伐声,猛然一顿。
容止来不及收脚,直直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