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金色的请柬,轻轻打开。
明枭亲笔手写的邀请函。
明聿六十大寿,他作为长子,诚恳邀请她前往明家出席寿宴。
桑榆晚弯了弯唇角,“大哥做事,永远都这么妥帖。”
明朗附和,“是啊。要不是大少爷身体不好,明家继承人非他莫属。”
桑榆晚神色一紧,脸色瞬间严肃起来,“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
明朗脸色白了两分,低下了头,“夫人,是我逾矩了。”
桑榆晚神色冷冷的,“我让你准备的礼物,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妥当了。”明朗恭声道。
桑榆晚神色稍缓,正要开口,弦思敲门走了进来。
“夫人,你快去看看。容总和季总都快干起来了。”
“容总和季总?”桑榆晚抬眸,眉心紧蹙,“为什么什么事?”
“好像是一份土地契权。”弦思回道。
桑榆晚微怔,“西溪那块地?”
弦思神色不安,“好像是。”
桑榆晚把请柬收进了抽屉,起身,前往季萧的办公室。
出了电梯,往右走,最大的那间办公便是。
按理说,季萧的办公室应该在楼上,但桑榆晚把薄行止那间给了容止。
集团不少人暗地里议论。
季萧虽然职权比容止大,地位却远不如他。
他们还说,董事长这招,看似不公,实在高明。
桑榆晚走到季萧办公室门口,就听到怒气沉沉的争吵声。
“容总,到底我是总裁,还是你是总裁?”
“我只是公事公办。”
“好一个公事公办。流程都走完了,你却强行打了回来。这算什么?”
“季总这是不服?”
“容总,薄氏不是薄家的私产……”
季萧话未说完,桑榆晚推门走了进去。
两个男人同时侧眸看了过去。
夕阳透过玻璃窗,余晖轻落。
两人身上镀了一层细碎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