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桑榆晚出院,薄远山都没有出现。
桑榆晚念着他的救命之恩,便去了薄氏集团。
现在的她,回头想想,要是她没有那么执着感谢薄远山,她将是另一种人生。
她第一次来薄氏集团,便遇到了薄行止。
一个带给她无尽耻辱,还意欲把她带入无尽深渊的男人。
嗡——
急促的手机震动声,惊醒了陷在回忆里的桑榆晚。
她拿起一看,是容止。
深深汲气,滑开手机屏幕。
“有事?”
嗓音有些嘶哑。
“感冒了?”
容止语气低沉。
桑榆晚喝了一口水,淡淡说道,“没有。”
“看来,宁婉珍把股份转给宁馨儿的事,你都知道了。”容止说道。
桑榆晚眉梢微扬,笑了,又好像没笑,“知道了又怎样?”
容止低哑出声,“你想要宁馨儿空欢喜一场吗?”
桑榆晚真的笑了,“二爷有办法?”
容止跟着也笑了下,“夫人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桑榆晚挑眉,“这事只怕有些难办。”
容止说,“不难。”
桑榆晚心情陡然轻松,五官棱角都柔和了,“那我可就等着看好戏了。”
容止应声,“好。”
桑榆晚心湖又一次漾动,一圈圈的涟漪,泛着层层波光。
莫名的悸动。
容止又道,“早点休息。晚安。”
桑榆晚脱口而出,“晚安。”
就在她要挂电话时,心口一刺,说了一句,“顾景恒的父亲说,薄行止与顾景恒并非意外身亡,而是死于谋杀。二爷,这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