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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起来舒服许多。
桑榆晚一项项查看,星眸一眨不眨。
如她猜测的那样,福利院的开支大有问题。
除开薄氏每年一千万的捐款,每个月还有其他爱心企业的捐助。
福利院每个月的花销,满打满算不超过50万。
如此一来,账上应该还剩下不少。
桑榆晚看着最后结余的数据,直皱眉头。
明朗给她倒了一杯水,又给她拿来了水果和坚果。
“夫人,怎么了?”
桑榆晚瞳仁瑟缩,眼底划过一道光,“你让二爷上来一趟。”
明朗怔了一下,小声提醒,“夫人,这里人多眼杂,而且老夫人……”
桑榆晚眸光一凉,“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明朗深呼吸,满脸担忧地看着她,“我只是不想夫人被人误会。”
桑榆晚一字一句,“怕这怕那,什么都做不了。”
明朗忧愁道,“我现在就叫二爷过来。”
桑榆晚抿了抿唇。
-
祠堂里。
容止走进去,宁婉珍和宁馨儿同时扭头。
“二哥。”宁馨儿吸了吸鼻子,乖巧地向他打了一声招呼。
容止睥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他的态度和桑榆晚如出一辙。
宁馨儿气得攥紧了手指,鲜红的唇瓣落下了一排细细的齿印。
宁婉珍瞳仁一缩,眸色十分复杂。她看着薄行止的灵位,五脏六腑又绞在了一起。撕心裂肺的痛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容止点燃了仙香,对着薄行止的灵位毕恭毕敬地三鞠躬。
宁婉珍看着他的背影,心痛难忍的同时又生出一丝恨意。
她想不明白,薄远山收养容止,就是为了给薄行止挡灾。为什么最后死的却是薄行止。
宁婉珍越想心越痛,恨意也跟着加深。
她张了张嘴,又要怒骂,容止猛然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