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货还有心情在这里扯有的没的!
情急之下,许根深给白易跪了下来,也不只知道该怎么称呼白易,就跟着江黎周鹤一叫白老大,哭着求饶:“求白老大高抬贵手,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不该试图用许勇冒充许大力。可是我们到底也抚养了许大力,如果没有我们,许大力不可能长这么大不是?”
白易被江黎和周鹤一两人胡扯一通,心里那滔天的怒火熄灭大半。
愣怔了片刻,在程红月眼看就要断气之时,白易的手突然一松。
程红月得到解脱,跌坐在地上,捂住青紫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从所未有的觉得,原来空气是这么的弥足珍贵。
许根深跪爬过去,扶着程红月,带着哭腔问:“老婆子,你咋样了?”
程红月三魂没了七魄,脸上惊魂未定,胸口剧烈的起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如果不知道事情前因后果的人看了,倒真像是一家子可怜人被恶势力欺压霸凌。
白易问:“我兄长在哪里?”
江黎说:“在家啊,还能在哪?!”
白易说:“马上带我过去。”
欲离开时,白易又顿住脚步,目光森寒的回头看向许根深和程红月:“以后你们若是再对我兄长心怀叵测,我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随从觉得,这家人不配得到他家主子的馈赠!
把桌上的礼物拎上,又把从程红月手里散落的地契和银票捡起来。
所有人都离开后,程红月这才“嗷”的嗓子,恐惧的缩在许根深的怀里失声大哭。
汤敏反应过来,后怕的拍着心口:“完了完了,娘这次肯定得罪了不得的大人物,他们会不会回头报复咱家们?”
许晴拿捏不准:“刚刚没有掐死娘,事后应该不至于再报复了吗?”
汤敏说:“谁知道许大力会怎么和那个白老大说?”
程红月闻言,心寒至极,指着汤敏和许晴:“你们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差点被人掐死,你们不说过来看看我咋样,还在那里担心别人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