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意薇懵逼的看着对方着急的背影，自……行车？

……

“刚刚那个女生……”

“鱼鹤楼据点的前台，我昨天晚上见过，只是我带着面具，她不知道。”

沈招娣恍然，“我说的呢，话说她想做什么？褚家的人也馋留气石？”

“是个人都馋，不过褚家的行事风格虽然霸道却又很谨慎，但凡你有一点他不知道的情报，都不会动手的。”端木香脸色平静。

“那她为什么弄这么一出？”沈招娣不解。

端木香几乎是理所当然，“跟着我们就能够获得第一手情报，要知道我们现在的情报可是很值钱的。”

“值钱？那确实不能让她跟着！”作为商人家庭出来的女儿，她对钱什么的可是很敏感的，“哎对了，小弟就在后面，他不会中了圈套吧？”

端木香好笑的瞥了一眼她，“十三柱家族不是土匪，虽然行事霸道可跟劫匪还是不一样的，谁会动不动就没事杀人呢？何况无名此时的样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让她觊觎的。再说那个女人实力不算弱，崩断绳子很容易，哪还会等到无名过去。”

“有道理。那之前凉亭里的那三个……”

“那就是纯装逼的，不用在意，估计一会儿还会有大部队的过来，尽管放开来杀就是，这种地方性的帮派都是欺软怕硬的。”

“可是我们就两个人啊！万一人家弄来的大部队，那我们……”

端木香眼神不变，“这一趟的惨烈会远超你的估计，所以放开来杀。而且帮派的人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意志坚定，将领头的弄死，再杀个几十人，也就差不多都吓跑了。”

沈招娣眨眨眼，“几十个人？有没有那么夸张啊！”

端木香随手拿出水壶喝了一口，“当初救文绣的时候，文伯就将整个村子都屠了。放心吧，没有什么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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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是该杀，可是……”

“你咋就知道一会儿来找我们麻烦的那些，都不该杀呢？”

端木香想了想说道：“今天姐夫教你一个很实在却并不符合价值观的事。本能，是利己的！道德，是利他的！按照本能行事，满足的是自己，损害的是他人。按照道德行事，有利的是他人，损害的是自己。”

沈招娣愣了一下，“这……倒是很直白，所以大家才都呼吁做道德高尚的人？就是因为自己可以得到好处？那不是损害了自己吗！”

端木香摇摇头，“这个事情你要从更大的格局去考虑，如果所有人都在做利他的事，那不就相当于是彼此都获利了吗！这个，就叫做共同进步！”

沈招娣这时候懂了，“明白了，所以那些自私的人，总说自己没错，其实就是选择的向下走！”

“向下走？”端木香点点头，“你这种说法也没错，凡是自甘堕落的事情本质上讲都是错的。你可能自以为是的觉得不影响别人，可其实不是的。有时候你自己比本人想象的要有分量，你的一言一行都有可能影响你看不到的人。”

“所以那些为了自身利益影响人类进步的家伙，就都是该杀的！那我懂了，等干架的时候，我不会留手的！”沈招娣眼神灼灼，摩拳擦掌。

端木香挑了挑眉头，自己不会是放出来了什么凶兽吧，不过想想，哪有这么可爱的凶兽呢！

哒哒哒哒，马蹄声渐渐带着一丝回荡传过来，哪怕还没有看到人影呢，他们就已经能够听到那震耳欲聋的巨响。有这个规模的队伍，至少也得几百人吧。

沈招娣刚刚还跃跃欲试的模样顿时缩了缩脖子，“姐夫，这看起来好几百人的样子，应该不是找我们的吧！”

端木香挺了挺身子，加上马的高度正好看到远方那飞扬的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