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多人的爹娘,种菜赶集到街上卖,一个月都挣不到那么多!
钟校长说的当然是实话,问题班的学生们,进厂一周,赚钱最少四个白班,那也是160。四个夜班的更是240。在美食店干了四个班,一个班也是40块。
加起来最少的人也有320块零花钱。
更不用说其中离谱的比如说某杰……女客人一边眨着媚眼一边抢着点‘白泽奶昔’,颇有几分小日子国家庭主妇逛牛郎店开唐培里侬的感觉。
小陈姐说的‘依靠服务生这个职业当上富婆’,还真就是有理有据,一点水分都不带的。
乡村班学生发现他们错了。
他们错大了!
他们竟然天真的担心钟校长的到来会让他们未来的生活变得灰暗——
这分明就是灿烂的阳光,照在了大地上!
啊,我爱你!
太阳!
此时他们心中就只恨没有早点团结在钟校长的阳光普照之下。
至于老知青校长?
姓什么来着。
我的校长只有一个姓——那就是‘钟’!
“阿嚏!”
江景房中,老校长抱着刚刚领养的一只猫,深情的望着那波光粼粼的江水,揉了揉刚刚打了喷嚏的鼻子,觉得可能是被猫毛刺激到了。
但俗话说,打喷嚏是有人在背后惦记着自己。
老校长立刻想到了他的学生们。
也不知道我的学生们,能不能习惯小韬子的那一套。
他们现在,
该不会在偷偷的在想我吧?
他们现在,
该不会想我想到偷偷流眼泪了吧?
诶,
我的学生们,我也很想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