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比托梅克腰更高更重,所以脚印自然也比少年也更深一点。
他记得刚刚才看到淤泥滩边发生争执的那一片凌乱的脚印时……
“托梅克。”
少年回过头,“怎么啦安室先生?”
安室透停在原地,回头注视着那片淤泥滩上的脚印。
公安先生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合理但是却不太想被人接受的一个推测,
“——有人会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选择最不惜代价的方式,哪怕是伤害自己,是吗?”
……
“我们阳二明天就要去参加东京大学金融系的预招生考试了!他的未来就寄托在这次考试上了!你们到底懂不懂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让我们怎么接受?这就是你们冰帝学园的处理方式吗?你们能为我们阳二的未来负责吗?啊?”
走近后,他们听到门后男人歇斯底里的质问声音愈发清晰。
安室透皱眉,把走在前面一些的托梅克拉到自己后面。
打开会议室沉重的大门,里面聚集了不少人。
结束表演赛的正选队员们也来了,迹部景吾以绝对的帝王气势挡在队员们的前方。
西山老师和榊监督坐在会议桌旁,和那个跟砂生长得七分像的中年男人直面对峙。
“那个人是砂生的父亲吗?”
整个会议室充斥着中年男人的不满和愤怒,安室透两人的到来竟然没能引起太多的注意,两人就站在大门旁观察情况。
中原凛太恰巧就站在他们旁边,安室透低声询问道。
中原凛太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气势汹汹的中年男人,表情有些畏缩和害怕,小幅度的点了下头,小声说道:“砂生的爸爸也刚刚赶到学校,他对于砂生在学校遇险这件事非常有意见……因为砂生必须要卧床休养,肯定会错过只有一次机会的东大招生考试了,据说他爸爸对于砂生在这次考试抱有很大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