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吃的药,”东京某处私人医院的病房内,杏发的男孩穿着病号服,屈起双腿靠在床头,有些赌气,又可怜的看向旁边的神田枫真,“阿枫,我不要吃这个。”
“不可以,遥斗,”神田枫真褪去了在晚宴上伪装的样子,也没有了拼死也要在这个社会上证明八木遥斗这个身份的存在的执拗和疯狂,又恢复到了之前温润清新的样子,失而复得的他宁可事事迁就八木遥斗,但只有在涉及到身体方面的问题他不会让步。
“遥斗——”神田枫真拉长了声调,任劳任怨的端着药片和温水走到八木遥斗不开心扭头的另一边,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块草莓奶糖,“没关系,吃完药之后吃块糖就不苦了。你是不是还是会头疼?医生你现在的神经还不稳定,很脆弱,不能不吃药的。”
八木遥斗不情愿的接过药片,又不愿放开神田枫真的手,偷偷在底下抠他的手心,搞小动作。
他突然注意到神田枫真嘴巴里似乎含着些什么,便问了出来,后者不好意思的笑笑,将嘴里含着的含片从左边转移到右边脸颊,“是润嗓的含片,之前你给我买的。”
八木遥斗现在的记忆还是零散的碎片,即使被神田枫真这个钥匙打开了被封闭的心扉,但长久以来的精神控制还是让他的大脑产生了莫大的压力,此时更是一股脑都爆发出来了,所以他才被安排到了医院里——听到神田枫真的话,杏发男孩皱着眉认真地想了想,才从自己零散的记忆碎片中提取到了关键信息。
他瞪大眼睛,“那不是愚人节的时候我给你买的超级苦的那个含片吗?你吃他做什么?”当时看阿枫苦到痛苦面具的 样子他还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但他以为这个东西自那之后便被扔到了垃圾桶里。
神田枫真坐在病床边,挠挠脸,“因为遥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