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的巴黎气温已经很低了,两人呼吸产生的白气不自觉的缠绕着融合到了一起。
林纾清醒中带着微醺的眼神,和凡妮莎那如丝的媚眼交织在一起,一颗看不见的火星在两人眼中炸裂。
是做禽兽,还是做禽兽不如?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反问句,而是一个必选题。
林纾不知道两人是如何走上楼的,他当时只感觉到一股激烈的碰撞袭来,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和凡妮莎来到了公寓的卧室中。
他们在彼此精力最充沛的阶段相遇,酒是色的媒介,两人之间的战斗一直持续到了凌晨方休。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时候,林纾先是把压在胸前的手臂挪走,然后轻轻的把那条白皙紧致的长腿从自己左腿上移开。
虽然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但林纾并没有感觉太过疲惫,现在这具23岁的身体正值青春鼎盛,就算是通宵狂欢,想来也能承受得住。
可是身体撑得住,膀胱却已经撑不住了。昨晚一直到现在他都没去过厕所,现在膀胱的忍耐程度已经快到极限了,林纾为了不吵醒对方,只能蹑手蹑脚的出了卧室。
还好整套公寓面积并不大,林纾在卧室门口的左手边找到了卫生间。等解决完生理问题,林纾这时候想到自己刚才忘记把衣服从卧室里拿出来了。
考虑到房门外没有恒温系统,外加光着身子出去实在有些不合适,林纾只能再次折返回卧室去搜集自己昨晚胡乱抛下的衣裤。
在林纾试图以尽量轻的动静去开门的时候,迎接他的却是裹着被子,盘坐在床上的凡妮莎。
“是出门的时候忘记穿裤子了吗?”
凡妮莎面带讥讽的说道,虽然欧美人对这种看对眼就睡的事很习以为常。但睡完招呼不打一声,直接离开的行为,还是很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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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阴阳怪气的话并没有让林纾产生什么羞赧的情绪,他只是用非常好奇的目光看着凡妮莎,直把对方盯得有些心虚起来。
“有什么问题嘛?”凡妮莎蹙着眉说道。
“我只是在好奇你的膀胱结构,还是说这个坐姿能够很有效的憋住?”
听了林纾的话,凡妮莎那两条漂亮的眉毛开始朝中心拧紧,仿佛在紧紧的憋着什么难受的事。
“让一让,我要去卫生间!”
林纾把门口的通道让了开来,等凡妮莎裹着被子冲出卧室的时候,他开始不急不慢的在房间里搜索起了自己的衣裤。
等林纾穿戴整齐的时候,凡妮莎也卸去了一晚上的积水,重新回到了卧室。
“我要回去工作了,你要一起吗?”
林纾对着她邀请道,这个习惯是从王芝那里养成的,不管昨天晚上玩的多晚,他都不能耽误第二天的工作。
凡妮莎把身上的被子一扔,也不在意自己身无寸缕,就这样当着林纾的面寻找起自己昨晚遗落的衣服。
“今天没有我的戏份,你自己回去吧。”
林纾耸了耸肩,在和对方道了个别后,就直接离开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