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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肠羞愧地低下头。
下一刻,李月盈往一旁柱子上撞去。
“我败坏了马家的名声,我罪该万死!我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一旁的人急忙去阻拦。
李月盈又往桌子上撞去,撞得额头上一片血污,又被人拦了下来。
“马嫂,是我错了!你别寻死啊!”
朱大肠急忙去阻拦,和李月盈道歉。
“原来是这样,是我误会了!”
李月盈抹着眼泪,哭哭啼啼的。
朱大肠找了个理由,匆匆离开。
等朱大肠走后,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镇长找上门来,对李月盈谈论一些事情。
“现在马家有后,有些事情马老爷交代下来。’
“他留下一笔钱,交给了我,让我交给马少爷。”
“现在马少爷死了,你肚子中就是马家唯一的后人,我就把这笔钱交给你!”
听了这话,李月盈惊呆了,诧异地问:“不是说马家的财产做了陪葬品吗?”
这也是马麟祥装死的原因,他们图谋这笔陪葬品!
“这怎么可能?马老爷不把家财留给后代,陪葬品是骗外人的!”
镇长笑着说,看着李月盈肚中的孩子,心中欣慰极了!
等镇长一走,李月盈心中生出了一个坏主意!
“没想到根本没什么陪葬品!”
王道士走了出来,神情带着几分惊讶。
“这下也好,我们可以不用去偷陪葬品,就可以拿到四成的钱!”
底下的伙计也高兴起来,不用冒险还能拿钱,这种好事谁不喜欢!
“不,把他杀了!我们不就可以拿到全部的钱了吗?”
李月盈眼神一利,心中的怨气颇深。
次日,陈天在客栈中,就被朱大肠找上门来。
“师弟,你行不行啊!你这招魂阵根本没用!”
陈天有些无语,看向朱大肠。
没想到这厮的脑袋这么木,还是被骗了!
“怎么没用?是你那朋友根本没死吧?”
“怎么可能?我可是亲眼看见他的尸体!”
朱大肠的脑袋一根筋,反而嘲笑起陈天来。
“师弟,你的阵法不行,还老喜欢吹牛!”
陈天有些无语,摇了摇头。
“师兄,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朱大肠诧异地问。
“就赌这个!如果是我的阵法失效,我把我的宝物给你!”
陈天将飞剑祭出,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朱大肠的眼神立即亮了起来。
“这飞剑厉害了!真的给我?”
陈天收回飞剑,抓住朱大肠的手腕。
“等等,如果你输了?”
朱大肠毫不犹豫地说:“那我叫你爷爷!”
“好,一言为定!你这个孙子我认下了!”
陈天和朱大肠拍了下手,调侃了一句。
朱大肠伸出拳头,要揍陈天。
两人打闹了一阵,极乐号的伙计过来喊人。
“大肠,快点,二叔公喊你去马家帮忙久“!”
朱大肠叹息了一声,想到马麟祥的死,心中一阵难过。
“唉,走吧,-起去搭把手帮忙!”
“陈天,都要下葬了,他怎么可能没死?”
陈天叹息了一声,伸出手算了算。
“唉,现在死了!”
“啊,什么意思?你怎么像个神棍?”
朱大肠拽住陈天的袖子,往楼下走去。
“走吧,我们赶紧去帮忙!”
马家村西山,一块风水宝地,马家镇的死者都埋在此处。
“魂过无虚洞,魄过奈何桥!”
“呜呼哀哉!马家麟祥,享年三十有四,勤奋好学
一篇祭文,杨举人念得摇头晃脑,还处于宿醉的状态中。
黄色的纸钱纷飞,朱二爷穿着黄色的道袍,挥舞着桃木剑。
陈天在一旁帮忙摆东西,朱大肠正和两个伙计交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