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这出十八罗汉收大鹏的戏十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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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奖了!”
张达拱了拱手,神情谦虚。
镇长从下人手中拿过箱子,将箱子打开,露出里面的钱。
“这是酬金,全部都在这儿,你清点一下!”
张达脸上的笑容更加真挚了,他们辛苦这一晚上也算值得了!
“谢谢!”
“还有,这是小小的意思!不成敬意!”
镇长再次将一叠钱取了过来,客气地说:
“我们这儿实在太偏僻了,有很多年都没人在我们这里唱戏!”
“你们能来唱,真是给我们面子!”
张达拱了拱手,“客气了!”
收了钱,镇长离开,张达起身送客。
天色已经晚了,众人唱了一天的戏,也累了,纷纷入睡。
张达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入睡舌。
次日清晨,他起来,发现周围却是一片荒山野地,连房屋都消失不见了。
“难道昨天晚
张达面色一看,打开转钱的箱子,里面居然都是花花绿绿的冥币!
“这么说,达叔,你经常遇见鬼了?”
一句话将张达从回忆拉回了现实之中,原来是张达正在和众人讲着他以前遇到过的怪事。
他现在已经头发花白,成了老领班,将担子都交给了年轻人。
这是一个正在往马家镇赶路的戏班子,他们要到赶到马家镇唱戏。
一箱箱唱戏的行头都绑在马车上,有人还挑着担子,队伍排成长长的一-列。
此时,已经快到黄昏,他们一行人在路上赶路,已经尾声。
打断张达回忆的是一个圆头圆脸的胖子,叫阿标,他性子憨直,说话没经过大脑。
提着鹦鹉的阿贵拍了阿标的肩膀一下,白了他一眼。
“你才见鬼了!达叔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不知道避讳?”
“我们戏班子常常装神弄鬼扮小人,会遇到一些邪门歪道的事情。”
头发花白的张达叔在一旁教训着,摇着黑色的羽毛扇子。
“有些忌讳要记得!”
他看见前面有一个灰色的骨灰坛,立即低头,向他们借路。
“对不起,我们路经贵地,打扰了!”
“走吧,小心脚下!”
“张达叔,你怎么这么迷信?”
扛着大旗的阿光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根本不相信这些。
张达摇头,对此深信不疑。
“我从小遇到这种事情特别多,不得不相信!”
阿光眼含鄙夷,“我就不相信!”
下一刻,他的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摔倒在地上。
阿光愤怒地回头,指着阿贵。
“我知道这次不是鬼,是你!”
“谁叫你敲我的?’
阿贵拿着鹦鹉,神情得意。
原来阿光刚才将大旗敲到阿贵的脑袋上,阿贵故意捉弄他。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张达喊了一声。
“不要开玩笑了,好好走路!”
两人这才正经起来,跟在张达的后面。
晚上,他们到了客栈。
阿光和阿标两人在外面散步,阿标想小解,非要拿着阿光起。
两人往树林走去,恰好到了今天的小树林,埋着骨灰坛的地方。
阿标想到今天达叔的话,立即对着骨灰坛拜了拜,客气地说:
“对不起,大哥让一让!”
“你怎么搞的?让我陪你,又让我让一让?”
阿光神情带着几分不满,埋怨了一句。
阿标的目光望着灰色的骨灰坛,不敢用手去指,只用目光示意。
“我是跟他们说的!”
“这种事有什么可信的?
阿光的神情带着不屑,睁着一双睡不醒的小眼睛,一指骨灰坛。
“那边有个金塔,我就尿给你看看!”
“不要了,这很邪门的!”
阿标脸色一变,眼里满是害怕,劝了一句。
哪知道阿光根本不听,反而走到骨灰坛前面,得意地问:
“你真倒霉,想避都避不开!”
“味道好不好?”
一个陌生的声音回答:“有点咸咸的。
阿光那双睡不醒的小眼睛瞬间瞪到最大,如同铜铃一般!
“鬼啊!”
他大叫一声,和阿标往客栈拼命地跑去。
这个时候,在树林的另外一边,有两个过路人路过。
其中一个人好奇的问:“你说什么咸咸的?”
“你不是问我味道好不好吗?”
另一个吃着烧饼回答。
“没有啊,没有!”
顿时,两人的目光都凝聚在那个灰色的骨灰坛上面,吓得两腿发颤!
“鬼啊!”
他们扔下烧饼,赶紧跑路。
客栈中,阿贵正在洗脸,一回头,看见一个黑色的牛头面具。
他将面具一推,神色十分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