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沉吟片刻,问道:“可曾将我赐下的令牌发给诸位?”
两个多月前,他做了一个尝试。
“三成。
“这也太便宜了吧?
毕自严戳了戳还在那里装傻充愣的王家珍。
“回皇上,这就是我们此次前来的目的,两个月后,我们已经收到了十九两赋税。”
“十九两银子。”
“玛德,朱由检耳朵都快出毛病了,上万家商行,人家一个月怎么也得有个十几两银子吧?
这才两个月工钱十九两?
“真的假的?
毕自严与王家珍齐齐跪倒在地:“回禀皇上,我们的确给了他们交税的牌子,也给了他们记录,但真正交税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在账目上做手脚,还有人直接关门不入。”
“这些富商,从太宗开始,就和朝堂上有来往,不仅在朝堂上有眼线,更重要的是,这些富商对朝堂上的人,都是畏惧。”
“以前的朝堂上,一旦缺了银子,就会利用商贾,现在我们给他们的赋税令,在他们眼里就是一种讨债的手段,这才被他们拒绝了。”
朱由检沉吟片刻:“我明白了,你先回去,将税收的优势告诉他们,凡事都要随机应变,而不是让一帮老头子来推销。”
“京城里的商号,一定要在这一年内开启缴纳赋税的牌子,其他的事情不用担心,我会另有打算。”
“遵旨。”
毕自严和王家珍躬身退了下去。
“殿下,请喝茶。”
王承恩双手捧着一杯茶,放在两人身前。
“殿下,这件事……”
朱由检看着他,一脸的疲倦:“大同志,有什么事吗?”
“若皇上真想征收商业税,何不让我来尝试一下?”
“属下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也能为殿下解决一些麻烦。”
“王承恩对我忠心耿耿,忠心耿耿。
“大同志,你的本事我清楚,可这可不是抢劫,就算有刀子,也不能对这些人动手啊。”
朱由检沉吟片刻,道:“你去告诉京中的商界大佬,让他们抽空来一趟,让我和他们打个招呼。”
“另外,那两个血莲教徒进京的女人呢?
王承恩毕恭毕敬地道:“启禀殿下,她现在住在望京酒楼,是血莲掌门麾下最得力的属下,她女儿聪慧过人,善于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