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将张天的灵魂拷问翻译给她知晓,然后就看见她忽然笑了起来。
“你知道该怎么做?”
“不,我不知道。”
林郁摇摇头,敛起笑容,也露出困惑不解的神情。
她当然知道张天想做什么。
族人们一直以来都活得很粗糙,过冬的食物从来都是杂七杂八堆在一起,所以不曾遇到类似的问题,但现在开始精细化分门别类地储存,以前那种管理办法自然就行不通了。
枭忽然说:“我们可以给竹筒做上标记,就像那三只野兔一样!”
他口中的三只野兔昨天药死了俩,今天又补齐三只,一只背部的毛发被剪掉一块,一只被剪了腿毛,最后一只是秃头,以此来做区分,不然三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这个办法好!我们可以在竹筒上画画,不同的画对应不同的花草!”
立即有人联想到阿妈画的壁画,把这些画复刻到竹筒上,以后见画如见物,就不用揭开盖子了!
众人都认为这是个好办法,不约而同望向张天,似乎在征询他的意见。
张天没有否定族人们的想法,两手一摊说:“别看我,我只是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你们尝试一下不就明白了吗?”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他希望族人们遇到问题能够自己多动手尝试,而不是一来就向他寻求答案。
众人立刻动起来,唯有林郁和张天坐在火堆的两侧岿然不动。
林郁悄悄朝他竖起大拇指,张天咧嘴一笑。
“哎呀,不行!”
一画就发现这个办法行不通,木炭在竹筒上画出的图案根本无法长久留存,轻轻一擦就掉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