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棒!那你去把黄菊花、荠菜叶和肥皂拿来给我,好不好?”
“好!”
白兴高采烈地去了,围观的族人们让开一条路,枫叶怕女儿拿错,也跟着去了。
张天手背上的蜇伤她看过了,刺已经拔除,除了肿,没别的毛病,再不治疗,过个一两天就要痊愈了。
她能做的只是给他敷一些防止感染和加速伤口愈合的草药,将痊愈的时间提前。
白很快取来肥皂和装有黄菊花、荠菜叶的竹筒。
林郁先用肥皂为张天清理伤口,然后取少量黄菊花和荠菜叶放在碗里,加少许热水,用木棒捣成泥状,再将花草泥均匀涂抹在伤口上,一边涂抹一边教白。
见张天的额头上也有一处蜇伤,她便凑近了些,伸手为他涂抹,动作很轻柔也很耐心,倒真有几分巫师的模样,看得女人们颇为意动,长期混迹于山野,谁还没点隐疾呢?
给他敷完,还剩下不少,林郁对男人们说:“还有谁被蜇了的,把这个拿去自己敷上,很快就消肿了。”
男人们还在观望,女人们已经全无疑虑,这些花花草草本身就是可食用的,能治病最好,假使无效,就当加餐了,也没什么坏处,于是七嘴八舌地争相提出各自的诉求。
有采集的时候被倒刺割破手的,有感染风寒头痛难忍的,有口生溃疡食欲不振的,有经期临近腹痛不止的,有大便艰难肛生痔疮的……
以前没有巫师,无路求医,大家即便患上病痛,也只能默默咬牙忍着,不愿暴露自己软弱的一面,也不愿给族人们添麻烦,现在有了巫师,才知道原来有病的不止自己,族人们或多或少都有不适之处。
其实老人们的伤病更多,尤其是阿妈。
从来这里的第一天起,林郁就一直在重点观察这位疑似部落首领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