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沙打磨铁片的手一顿,皱眉抬头看向村子方位,开口询问哨鸣:“这是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这么吵?”
哨鸣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凡沙双手,听到凡沙疑问,话语也是随意敷衍:“不是什么大事,今天是募兵的日子,村子里面应该是有不愿意当兵的要被抓到在反抗,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你不会被抓走。”
哨鸣随意散漫的话语中似乎还带有对自己身份的高傲,似乎他仍然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神使。
凡沙眉头还是紧紧皱着,没有放松的趋势,听着耳边的传来隐约的嘶嚎,最终他还是难以忍受放下手中活计,起身准备上村子里看看。
“诶,你。”
哨鸣见凡沙起身离开原本欲要阻拦,可伸出一半的手却落了下来。
他知道凡沙做事不会听他劝阻,并且他仍然牢记自己的身份,顽强的阶级观念让他不会做出逾越的举动,哪怕凡沙和他提过无需如此,但他任然会如此坚持。
两人前后来到村中,远远就见到有无数兽人包围着另一队兽人,肉眼能看出人数多包围的这边,全部兽人都是普通群众,大多都是拿着砍刀铁锹锄头一类的武器,而人数少的一队,全部都是身穿精良铠甲,看上去就威武不凡,手中提着长剑大刀重锤等武器。
这种包围形式若是放在没有能力的世界会显得极为搞笑,而放在这个有能力者的世界,那么那些装备精良的士兵可就得考虑清楚自己到底要不要动手。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声音颤抖却坚定地大声质问:“前年你们夺走了我们村一半的壮丁,今年又来,你们这是要让我们村绝后吗?!”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村民们纷纷点头,眼神中流露出对征兵官的不信任和恐惧。
一位衣衫褴褛的妇女,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眼中含泪,嘶声力竭地喊道:“我丈夫前年就被你们强行带走,至今音信全无。今年你们还想夺走我的孩子?休想!”
她的声音在颤抖,但坚定无比,周围的人群开始骚动,纷纷附和,场面愈发紧张。
两人的怒吼如同火种,瞬间点燃了在场绝大多数群众的不满情绪。他们紧握着手中的锄头、镰刀,甚至是自制的简陋武器,脸上写满了坚定与不屈。随着老者和妇女的怒吼,大家伙一同举起武器,同声高呼:“想都不要想!想都不要想!”
这喊声如同雷霆万钧,震撼着整个村庄。村民们的愤怒和恐惧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他们的声音汇聚成一股洪流,震天动地,回荡在村庄的每一个角落。
场面紧张到了极点,群众的团结和反抗情绪达到了顶峰,他们的声音如同战鼓,激励着每一个人,也向征兵官们明确传达了一个信息:他们不会轻易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