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装杯失败?(1w,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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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张恭顺既期待又担心,生怕这最后的希望破灭。

不过张天赐的回答没让他失望,气喘吁吁的说:

“老~老太爷,找~找到了!”

张恭顺似乎找到了年轻时的身体状态,腾的一下站起来:

“真找到了?在哪找到的?”

“就在监牢里,不光秦四海,还有他几个兄弟,通过简单易容,以偷窃罪被抓进来,在里面表现非常好,从不惹事闹事,很听话,所以没有一个兄弟察觉到异样!”

说完,他一脸钦佩的看着朱传仁:

“三少爷,佩服啊,你是怎么想到秦四海在监牢里的?”

朱传仁心说:你要是多看点网络小说,你也能想到。

不过说实话,这事儿多少有些撞大运,他不过是找了个看似合理的理由跟张恭顺分析一番罢了,压根儿没想到能找到秦四海。

所以张天赐说找到的时候,他内心的震惊程度其实不次于张恭顺。

当然了,表面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一切尽在掌握中的逼样。

论装逼,这个时代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他对手。

“呵呵,很简单,就是我刚刚说的道理,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因为没人会想到他会生活在仇家眼皮子底下。”

张天赐佩服的表示:

“学到了,三少爷,你真厉害,不过秦四海咬死不承认自己派人杀了卢貔貅。”

朱传仁心里咯噔一声,md光顾着装逼,把这事儿忘了,靠,早知道自己应该先让人查查,然后无声的弄死不就完了?为什么要多嘴?

一个死了的秦四海才是好秦四海,反之,一个活着的,喜欢乱说话的秦四海,那就该死!

不过自己前脚走,后脚秦四海就死了,傻子都会怀疑自己。

不行,这次不能再莽撞了。

还好张恭顺现在满脑子都是弄死他,暂时没往深了想,还有时间!

张恭顺着急去审问秦四海,朱传仁跟何太生很识趣的提出告辞。

刚一出大门,何太生就抱怨道:

“老弟啊,你这事儿办的不地道,这么重要的消息应该跟我说说再开口啊。”

朱传仁叹了口气:

“我说我是临时起意,你信吗?”

“临时起意?”

“冒失了啊,现在我们的麻烦大了,万一秦四海死咬着不认,时间一长,张老太爷肯定会起疑心。”

何太生脸色有些难看:

“那怎么办?要不把秦四海给.”他做了个咔嚓的动作,显然是要把秦四海给咔嚓了。

朱传仁摇头:

“那不行,后患太多,让我想想。”

不一会儿,他就想到了一个解法,虽然有些阴损,但对自己有利的事情,决不能妇人之仁。

就见他在何太生耳边低语,片刻后,何太生眉开眼笑,冲朱传仁竖起大拇指:

“老弟啊,还是你狠!”

“老哥,这事儿交给你办吧,你手里头人多。”

“放心,这事儿我来搞定。”

两天后,原本死咬着不认的秦四海,突然承受不住严刑拷打,供认不讳,不但承认自己找人割了卢貔貅的喉咙,还让对方一起做掉张公子身边的手下。

这样做的目的是给张公子带来无尽的痛苦和恐惧,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身边人,因为自己一个个的死去。

别人信不信不知道,张恭顺信了,他信了就一切好说。

没人知道秦四海熬过了两天的拷打后,为什么突然松口。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张恭顺得到想要的答案后直接弄死了秦四海,把自己心中的怒气狠狠发泄出来,这事儿才算彻底了结。

而就在他被处死之后的三个月,秦家祖坟一夜之间凭空消失,传言说是秦四海的鬼混回来了,他不想自己和家人埋葬在这片肮脏的土地上,所以连夜回来把全家人带走了。

这谣言传的有鼻子有眼,外人也无法分辨真假,但除了鬼,好像也没有其它的解释。

更没人知道,在距离元宝镇将近100里的密林深处,起了一座崭新的宗祠,里面供奉着的,正是秦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其中赫然包括秦四海的名字。

一转眼,夏天过去了,眼瞅着就要入冬,天气渐渐寒冷,不少人已经穿上了厚袄,准备迎接冬天的第一场雪。

朱传仁最近经常跟家人呆在一块,明年这个时候,自己可能已经身在上海滩了。

以目前的交通情况,下次跟家人相见不知是何年,因此他格外珍惜与家人在一起的时光。

如今朱家的名头在绥河县这一亩三分地,比之前可响亮多了,绥河县的老百姓谁不知道楼外楼的档次?

但凡有点家底的人家,谁不希望把婚礼、宴请放在楼外楼?那是实力的表现。

谁不知道镇远镖局?镇远镖局保的镖,土匪见了都得绕道。

谁不知道朱氏粮铺?绥河县所有粮铺都有可能缺粮,唯独朱氏粮铺不会缺,而且价格公道,该赚的赚,不该赚的绝不赚,童叟无欺。

因为老朱家在元宝镇外有成片成片的良田,总量达到上千亩,再加上这两年气候不错,没病没灾的,庄稼涨势喜人,收成自然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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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谁家都会缺粮,唯独朱家不会缺。

但有些时候,生活就是不经念叨。

刚过了两年太平日子,一道从北边传来的消息,打破了元宝镇的百姓的宁静生活。

这天早上,放牛沟,朱家大宅。

昨晚,朱传仁和爹娘一起回放牛沟,寻思一家子聚聚。

毕竟楼外楼开业以后,家里就交给传文和传武两兄弟了,他们老两口大部分时候都住在元宝镇,隔三差五回来看看地里的情况。

传文干别的不行,种地确实是一把好手,即便朱开山来,估计也就这样了。

就是偶尔和鲜儿两地分居,让他有些郁闷。

鲜儿现在在楼外楼干得不错,管账记账可是一把好手。

传武呢,之前一直在家里帮忙,主要是朱传仁去了元宝镇,家里的安全不能放下,交给别人也不放心,只能老二亲自来负责。

再加上他现在俩媳妇儿呢,一起搬到朱传仁那也不合适。

不过朱传仁从卢貔貅那接过镖局以后,就把手下兄弟全部纳入镖局之中,这样就名正言顺了。

之前一直以护卫队的形势存在,多多少少容易落人口实。

但现在就没那个担忧了,他们以镖师的身份名正言顺的存在。

改名镇远镖局重新开业后,朱传仁就把这摊儿交给传武了,每天他骑着马往返元宝镇和放牛沟,倒也不觉得累。

昨晚一家子团聚,连传杰的未来媳妇儿玉书都来了,一大家子热热闹闹吃了一顿。

吃完饭谁都没走,喝喝茶,唠唠嗑,可把魏春芳美坏了。

家里地方宽敞,屋子也多,不愁没地方睡,一直唠到深夜,众人才回房睡下。

早上起来,一家人又聚在一起吃早饭,朱传仁刚夹起一只灌汤小笼包准备下口的时候,孔老二疯了似的跑进来!

“三少爷,老东家,不好了,出大事了。”

朱传仁被他吓了一跳,舌头被包子烫了一下,没好气的瞪着他:

“你最好能说出天塌下来的事,要不我要你小子好看!”

孔老二连忙道:

“不敢骗三少爷,真是出大事了,听说北面出现重大疫情,不少难民正在南下的路上,很快就要到绥河了。”

朱开山放下筷子:

“疫情?怎么回事?”

“老东家,事情是这样的”

随着孔老二讲述,朱传仁脸色铁青,该死,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或者他不是忘了,而是想当然的认为影视剧世界,也许有蝴蝶效应在,不会发生这么可怕的灾难。

不久前,林吉的一家旅店老板,迎接着南来北往的客人。

这天,店里两名来自冰城的客商突然毫无预兆地晕厥,随后吐血而亡。

紧接着一名店员也以同样的方式暴毙了。

他们的尸体,都是清一色的黑。

店里的其他人吓坏了,纷纷收拾行囊离开。

出了这样的事儿,又正值年末,无奈的旅店老板打点了旅店的事务后,便准备回家过年。

可没想到,回家后不久,这店老板竟然也死了。

一时间,死亡的气息冲散了团聚的喜悦。

按照规矩,家里人为店老板停尸5天,结果全家53口人,死了32口。

随后全屯开始不停地有人去世,整个村几乎变成了一座“鬼村”,到处都是紫黑色的尸体,像被阴曹地府洗劫了一般。

而在此之前,位于边境的霍勒城,一名男子突发身亡,皮肤黑紫。

几天前,他还兴致勃勃地出门打猎。

那次的捕猎过程异常顺利,巢穴外的旱獭一动也不动,好像就等着他来抓。

他将猎到的旱獭扒皮,然后就着剩下的旱獭肉,美餐了一顿。

也是在这座小城里,两名刚从毛熊境内返回的工人,在一家客栈投宿。

几天后,他们和客栈里的另外两位客人,在同一日死亡,身上也是大片的紫黑色斑点。

而他们先前所在的工棚里,7名国人突然死亡,尸体黑紫,于是老毛子将棚里的其他华工一律逐出,还烧毁了他们的衣物行李。

边陲小城里,零零星星的发病,无名之辈的死亡,没有人在意。

医生们束手无策,官府注册后,他们的尸体被草草收殓,随地掩埋,连一座墓碑都没有。

然而,谁也没想到,由他们开始,一场可怕的灾难蔓延开来。

疫情蔓延得很快,从一家一户,到一街一区,再到一县一市,沿着霍勒城一路向南,没过多久便传到了千里之外的冰城。

一地一地的沦陷,整个过程“如水泻地,似火燎原”。

死的人越来越多,连原本冷清的丧葬铺子都成了热闹之所。

各个店里的棺木销售一空,供不应求。

大街上更多的是横七竖八、无人认领的冰冷尸体。

“三少爷,我听说冰城已经沦陷了,咱们收到的消息晚,我刚刚打听了一下,元宝镇也出现了大批死亡案例,但都被张老太爷瞒住了。”

朱传仁愣住,随即勃然大怒:

“拦住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封锁了消息,可能怕影响他治县的声誉吧?”

朱开山脸色愈发凝重,眼中透着怒火。

早就说过,他心中是有大义的。

灾难当头,身为全县的话事人,不但不想办法解决问题,反而选择了封锁消息,简直愚蠢至极!

朱传仁问孔老二:

“有没有进一步消息?从冰城那边传来的?”

“没有~”

“把人撒出去”话音未落,他急忙道:“不,别派人出去了,让咱们的人通知放牛沟各家各户,来咱们家议事!”

朱传仁果断更改了命令,这个时候派人出去,相当于让人去送死。

见孔老二站那不动,朱传仁喊道: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啊。”

“哦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