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人是情份,不帮是本份。
李想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谁也别想对他道德绑架。
任尔东南西北风,我心自岿然不动。
一大爷从兜里掏出十块钱放在桌上,朝他的方向推过来。
“李想,这10块钱意味着什么,柱子不明白你的意思,一大爷明白。”
一大爷也没准备跟他来虚的,问他:“就为了你柱子哥几句不中听的话,至于吗?”
李想直截了当的回道:“至于,他也不止一次冒犯我们家了,这些事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别的我也不说了,就说这介绍对象的事情,我妈介绍的他嫌弃家境不好,我介绍的他嫌弃岁数大,一大爷你不也介绍了吗,他嫌弃人胖啊,有这挑剔的功夫,自己找多好,麻烦我们做什么。”
“这相亲一回就成的,本来就少嘛,多相几个也是常理。”一大妈说着转圜的话。
“我们现在是说他相亲相得少的事吗?,现在是说他不仅要求多还嘴贱,再说他相得少什么原因自己不清楚吗,名声在这一片都臭了。”
李想是奔着撕破脸去的,所以说的话一点脸也没有给傻柱留。
这么被撅脸子,傻柱当然也挺不高兴。
可是来之前,老太太和一大爷已经给他打了预防针。
你只要还想求他办事,那就做好把脸扔地上踩的准备。
听见不乐意的话,就当没听见,装死就完事了。
这边李想还在输出着。
“老太太,一大爷,一大妈,他今年不是十六岁了,也不是六岁,而是二十六岁,还拿嘴臭充真性情当幌子到处得罪人,你们但凡是真的为他好,就让他记了这次教训,别再为他补洞了。”
李想还没说完的是,一个个打着为何雨柱好的名义,却次次都是补漏,从来就没在事前教育过他不要这么做。
就连李母都懂得的道理,孩子不给顿狠的让他怕,是记不住教训的。
所以才会有上次那顿对李小弟的毒打,后来再没见过这小子到外面秀吃食了。
李想说的这些,这几个加起来快二百岁的人会不懂吗。
他们当然懂,只是他们对于何雨柱所谓的照顾根本不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