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接下来要分析的重点,一个多年在岗位上兢兢业业,工作无纰漏甚至有建树的人,为什么没人想到要升您的职啊,您自己好好想想,有没有得罪过不该得罪的人。”
他这个分析,一下子让二大爷夫妻俩宛如晴天霹雳,当下二大妈就推搡着二大爷的胳膊,让他赶快想想,得罪了哪路大神,被压了这么多年。
二大爷薅着头发,强迫自己回想着以前的事,把有过矛盾的事情和人,都好好捋了一遍,怎么想都觉得这些人没那个能耐阻止他进步啊。
“我这左思右想,有过矛盾的人,他们也不是官呀,不至于能碍到我什么事啊。”
李想摇了摇手指,说道:“您要这么想,那可就大错特错,话都说到这儿了,我也不怕二大爷您不高兴,就照您这思路啊,这么些年当不了小组长,那真是情有可原。“
李想的意思很明显,弦外之意就一个字,该。
这时二大爷也顾不上不高兴,一心只想找李想取经。
“别逗你二大爷了,就直说吧,到底是为什么呀,知道原因我才能改呀。”
李想无奈的摇头,真是榆木脑袋点不透呢。
“二大爷,我问您,咱们这大院里凡是出过声儿的事,有秘密可言吗?”
“这哪儿能瞒得住呢,这头说大话,那头听小话。”二大爷说着瞪大了眼,他好像懂了。
懂了就好,李想嗤了一声。
院里既然没有秘密可言,你在家打孩子,闹那么大动静,但凡想要暗算你,那是一告一个准儿。
而且你那是打孩子嘛,说是虐待都不为过。
他算是跟两兄弟一块长大,无论是记忆中,还是后面几年,两兄弟少有身上没伤的时候。
二大爷还不奉行打人不打脸这一套,火气一上来,管你是脸还是屁股,先捶了再说。
刘光天都19了,还见天儿的带着一脸伤出门,周围哪个不晓得是他爸打得。
别说二大爷进步受影响了,以后这两位讨媳妇,周边一听是这家的,谁都不会考虑。
天晓得这家公公,打不打儿媳呢。
也就是工人考级,不受品行影响,纯靠技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