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听到这话,像受惊般的看向郝教授。
她不能理解,我的儿子为了国家吃了这么大的苦,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为什么还要对他不利。
费师母来到她的身旁,拍拍李母的肩膀,让她放松些。
她低声对着李母安慰道:“上面做事就是这样的,你也别太紧张,有他老师在这呢。”
原来如此,听罢,大妹也不再劝说。
而是去铺好了另外一个病床,请郝教授上去躺着休息。
这位可是大哥的靠山,先累坏了可不行。
等安排完毕,大妹又要赶回去照顾小弟。
这么多天,皆是如此,大妹一个人顶两个人用,就算是有其他人帮忙,也是忙的连轴转。
等到李想从病床上醒来,天色已经从白到黑。
李母惊喜的不断小声的呼喊着他的名字。
其他几人,也应声的围到他病床的周围。
好一会儿,李想的神智才算彻底清醒,眼睛看人也逐渐变的清晰。
看着围在床边的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眼眶立马湿润了起来。
他这次绑架,连带着他们也受了苦。
不等嘘寒问暖几句,以免护士定时查房发现他醒了。
郝教授顾不得其他,立马问起当时的事发情况,据他所知,那边的现场发生了很多无法解释的情况,只等李想醒来,调查局就要过来盘问了。
李想一五一十的把整件事的过程跟郝教授作着交待。
除去不能说的,然后稍稍加工了下,基本都秃噜了个干净。
后半段的过程之艰险,不仅是郝教授听了直拧眉。
李母和费师母更是一个连声念佛,另一个直呼我的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