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友在哪里,大多都身处在各地的乡下,这个年纪这样不辞辛劳,不就是怕以后再见无望,所以要去做最后的告别嘛。
他以商量的口吻说道:“得得得,我以后一个星期来两回行了吧。”
“改成一回,而且还得是三个月后,下次你再来,家里就没人了。”郝教授得意的给学生下了通知。
“你也不要老是往我这边跑,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我跟你师母的行程都被你打乱了。”郝教授故作不满的说道。
紧接着半年后,在咱们国家重返联合国的投票时候。
虽然在李想面前,老夫妇二人已经极力的掩饰,可这种无望的难过,岂是能轻易遮掩过去的呢。
两边的报道内容说的,好像两个国家即将成为最好的朋友和最亲密的兄弟似的。
又说要趁着能走能动的时候,去看望各地老友。
“反正接下来的时间还有大把,趁着我跟你师母能走能动的,我决定带着她四处去逛逛,顺便看看各地的老友们。”郝教授说出他的打算。
再之后又发生了一些有争议的事,两边的关系,好像再次恢复成冷冻状态。
“就是,都听你师母的,你别跟着后面添乱。”郝教授附和着自家夫人的话。
国家落后、贫穷就会受到别国的窥伺,大家保不住,小家就要受欺凌。
一一一.二五三.一九二.三六
报纸上的种种昭示着两国关系再次僵化的内容,让郝教授夫妇与子孙团聚的希望再次破碎。
这个所谓的“好朋友”投了一张反对票,反而一直跟我们小摩擦不断的S联同志,投了一张赞成票。
李想却听的紧皱了眉头。
“谁说就我们俩个呀。“郝教授犟嘴道。
准备杠到底的话,立马转换了口风。
尤其是李想这种做的都是于国有益的大事,郝教授心里不舍、矛盾之于,最后还是选择了支持孩子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