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的余至远怎么样?”一个虽然熟悉但是意料之外的名字,在师母的口中说出来。
“好了,现在可以说是谁了吧。”李想把汤摆到老师面前,再次追问起答案。
李想狐疑的瞅了老师一眼,依言去盛汤去了。
到了这个份上,郝教授也实话实说了。
师母点头确认,还贴心的给了解释:“刚独当一面,之前一直跟着其他记者后面作辅助工作。”
可以说,他所到之处,各地上下皆要扫踏相迎。
尤其是这种被特派下去身带采访任务的。
李想现在的态度,就跟小孩子在大人面前放赖没什么区别。
师生两个默契十足,郝教授要听什么,李想便乖乖的复述道:
“我不准去,跟我有关系的也不准去。”
这种苟活,有什么意思。
“凭他跟你有矛盾,凭他对我有所求。”郝教授这次看向他的眼神透出锐利。
然后向夫人摊了下手,表情无辜的回应:“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帮忙想想呗。”
“他们那个报纸,经常前往全国各地去采风,今年全国各地农业再次迎来大丰收,怕是又得出趟长差了,你师母刚好提醒了我。”
毕业以后,就更没了这个人的讯息。
但跟老友们身处一岸,他要是再不见,那就得抱着双份遗憾走了。
郝教授见他意识到了,便回他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师母也顺势收回了施罚的手。
他跟余至远的矛盾,早就跟二老提过。
随着李想的视线,也来到了这边,回答的压力便转移到了师母的身上。
但是还是那个问题,凭什么呢?
余至远跟老师如今走动到,能托付这种事的地步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