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秦彝有什么特殊的战术或者功法?”杨林的思绪飞速转动,如同急速旋转的风车,“他的每一招每一式看似简单直接,却又暗含玄机,让鱼俱罗和韩擒虎摸不着头脑。还是说我的部署出现了漏洞,给了他可乘之机?是我没有考虑周全,还是低估了他的应变能力?”
此时的秦彝,因为父亲的战死,所以爆发力如此惊人。那满心的悲愤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在他的体内积聚着无尽的力量。那股力量如汹涌澎湃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父亲战死的场景在他眼前不断浮现,每一个画面都如同尖锐的刀刃,刺痛着他的心灵,让他的悲愤愈发深沉,怒火燃烧得愈发旺盛。
他放下长枪,抽出自己的瓦面金装锏,两根金装锏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只见他双臂挥动,肌肉紧绷,青筋暴起,那挥舞的速度快如疾风骤雨。锏影重重,交织成一片密不透风的网,呼呼生风,那风声尖锐刺耳,仿佛是无数冤魂在哀号。每一次挥舞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那力量仿佛能开山裂石,锏锏致命,每一击都蕴含着他对敌人的切齿痛恨,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不公与仇恨都一并击碎,让那些造成这一切悲剧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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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他的怒吼,那声音饱含着痛苦与决绝,犹如受伤的猛兽在咆哮:“贼子们,纳命来!”他的嗓音已经沙哑,却依旧声嘶力竭,那声音冲破云霄,在天地间回荡。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敌人都焚烧殆尽,化为灰烬。那炽热的目光让人不敢直视,仿佛只要与他对视一眼,就会被那无尽的怒火所吞噬。
两根金装锏在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如同两道金色的闪电,瞬间划破长空,照亮了整个战场。那光芒璀璨耀眼,刺得人眼睛生疼,却又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秦彝的身影在战场中穿梭,如鬼魅般飘忽不定,让人难以捉摸。他的锏法凌厉,密不透风,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妙绝伦,没有丝毫破绽。敌人试图靠近,却在还未近身时就被那凌厉的锏风击退,根本无从靠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战场上纵横驰骋,威风凛凛。
邱瑞看着秦彝拿出了看家武器,只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揪紧,一股寒意瞬间从脊背升起。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如铅,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云所笼罩。
他深知这意味着什么,不由得叫了一声:“不好,若是秦彝使用绝招杀手锏,韩擒虎和鱼俱罗二位将军就有危险了。”这声呼喊冲破了他喉咙的阻碍,带着满满的焦急与担忧,那声音颤抖着,仿佛风中摇曳的残烛。
邱瑞的额头上也不自觉地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一颗接着一颗,迅速汇聚成一道道溪流,沿着他那因紧张而略显扭曲的脸庞滑落。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战场中的秦彝,仿佛被磁石吸引住一般,怎么也无法移开,眼神中满是紧张之色,那紧张仿佛能凝成实质。
“秦彝向来勇猛无比,如今又悲愤交加,这绝招定然威力惊人。”邱瑞在心中暗自思忖着,每一个念头都沉重得如同千斤巨石。他的思绪飞速转动,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秦彝过往在战场上的英勇身姿,“韩擒虎和鱼俱罗将军虽也是武艺高强,纵横沙场多年,战功赫赫。但面对如此疯狂的秦彝,恐怕难以抵挡。他此刻满心仇恨,定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
想到此处,邱瑞不禁攥紧了拳头,那拳头握得如此之紧。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恨不能立刻冲上前去助二位将军一臂之力。但他也清楚,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此刻已是身心俱疲,四肢酸痛无力,内力也几乎消耗殆尽。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那祈祷如同潺潺的溪流,连绵不断,“希望韩擒虎和鱼俱罗能够平安无事。愿上天保佑,让他们能化解这场危机。”
杨林听到邱瑞这么说,原本自信满满的神情也不禁泛起了一丝忧虑。他那一直高昂着的头颅微微低垂,眉头紧紧地微微蹙起,犹如两道纠结在一起的绳索,心中的不安如同涟漪般逐渐蔓延开来。
那尚司朗见杨林面露担心之色,心中的急切瞬间被点燃。他“噌”地一下向前踏出一步,当即主动请缨去换下韩擒虎和鱼俱罗。这尚司朗心中急切难耐,他瞪大了双眼,目光快速扫过杨林手下那如云的猛将。只见个个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功勋卓着,光芒四射,而自己却是寸功未立,仿佛被遗忘在角落的尘埃。他内心焦急万分,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抱拳向杨林说道:“元帅,末将愿前往迎战秦彝!末将定当全力以赴,不辱使命,为大军立功!还望元帅成全!”尚司朗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坚定,那股急切之情如同燃烧的火焰,炽热而浓烈,溢于言表。他深知此时是自己展现身手、证明实力的绝佳机会,绝不愿错过,“元帅,末将早就憋着一股劲儿,就等这一刻,让我去会会那秦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