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听听,这委屈的。不晓得的,还以为你是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钏呢!”哥儿几个笑着挤兑道。
钟扬发牌的间隙伸腿踹了一脚,那人嬉笑着躲开,也不玩闹了,冲薛舒凡抬抬下巴:“薛舒凡,来唱歌啊。”
“厘厘,我先去那边了。”薛舒凡热衷于K歌。
“嗯,好。”
连厘余光瞄了眼包厢东北侧区域,以山水画屏风隔开,单独划出的娱乐区。天花板闪烁着五光十色的光芒,七八位男人女人喝酒唱歌玩游戏,热闹腾腾的。
相比之下,他们在的这块区域安静些。
裴青寂和靳识越在聊好莱坞百年电影制作场的外海并购案,谈及庞杂琐碎的收购事务、烧钱捧戏子的纨绔做派等正经和不正经事情。
连厘恍若未闻,时不时看看面前的牌,她手轻轻握着玻璃酒杯,杯壁的水珠滑下来,落在掌心上,逐渐蒸发掉。
气泡消失殆尽,杯里只剩下无生命的一汪琥珀色液体。
连厘不急不慢地呷了一口,放下酒杯时,瞅见它侧面刻着的英文字母。
Ried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