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也叫打趣啊,你们思想不行,得跟上新时代新思想啊。”连厘笑道。
厘厘小姐不止长得好看,还很会哄人,时常哄得张嫂笑得见牙不见眼。
喝完解酒汤,在车上被冻僵的神经才慢慢暖和起来。连厘回至卧室,给快要没电的手机充电,打开衣柜把睡衣拿出来。
她站在梳妆台前,单手摘下细腕的手链,妥善放在紫丝绒盒子里。
洗完澡出来,连厘头发没吹干,用干发巾包裹着,她捞起桌上的手机给薛舒凡发消息,问她回去了没。
等了一会儿,没回复,正准备放下手机,薛舒凡打来了电话。
“喂,厘厘。”电话那头薛舒凡的声音沙哑干涩。
“你嗓子怎么了?”连厘点了免提,把手机搁在桌上,取出护手霜涂抹。
“太high了,唱哑了。”
连厘绷不住笑出声来,“京大歌后非你莫属。”
“明天我还得作为助教去辅导低年级学生,你说他们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怪师姐?”薛舒凡苦恼道。
“不会。”
“真的吗?”
“真的,他们只会说你嗓音性感迷人。”连厘顿了下,问,“你到家了吗?”
“还没有……我在裴青寂车上。”薛舒凡浑浑噩噩,抓了抓凌乱的头发。
连厘说:“那你到家了给我发消息。我周三回学校再找你。”
薛舒凡迷糊说OK。
*
周三,天朗气清。醇厚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罅隙,缀成点点斑驳的光影。金黄的叶片随风摇曳,学校红墙朱瓦在秋色的映衬下更显辉煌。
连厘在数学科学院大楼核对学籍相关信息,核对了一个上午,午饭时间才离开。
她边走边给饭搭子薛舒凡发消息,叫她一块吃饭。
路过博雅塔时,连厘停下脚步。乐团经纪人给她发了讯息。
问她有没有兴趣去中央音乐厅协奏《鸿雁》。
连厘徐徐打字,回完消息,再抬头时,眼前突然冒出一捧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