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而易举地阻止了她关门的举动。
连厘惊讶地抬头。
靳识越一手掌住门框,垂眸,目光停留在她脸颊上。
她望着他,瞳孔扩大,仿若撒了碎星般晶亮的杏眸清晰倒映着他的模样。
她是门内受惊的夜莺,他是门外未知的风暴。
连厘眼波流转,视线里是轮廓利落的下颔线,再往上,是高拔的鼻梁,和一双眼尾冷锐狭长的黑眸。
靳识越单手撑着门框,微微俯身,一张英俊得极具攻击性的脸靠近她,连厘不自觉攥紧门把手。
靳识越撩开疏懒的眼皮,一本正经说:“去拿身份证。”
这个高度、角度,连厘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经过空气稀释,自上而下地轻飘飘洒落在她脸上。
连厘不明所以:“拿身份证干嘛?”
正经不过两秒,靳识越懒洋洋道:“连夜把你发配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