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庭轻颔了下首。
连厘离开大厅前,回了下头,看到生生灯火里,有位腰如软缎,眉眼柔媚的美女,在跟人说话,一脸眉飞色舞的浮滑样。
……大概是个精明的女人。
美女还是那位美女,她对面的男人却不是靳识越了。
连厘不以为意,踩着白玉台阶,穿过花园,走到梅老休息的厢房。
外厢房里坐着数名身穿华服的男男女女,他们原本正在热络闲聊,瞧见连厘进来,静了片刻。
“厘妹!”钟扬不是梅老的学生,但钟父是梅老的学生,他随同父亲过来参宴。
钟扬兴奋站起来,“你来看梅老吗?”
连厘一身毛衣搭配A字裙,头发整齐盘起,用簪子固定住。衣着不算华丽,简洁大方,但那簪子……帝王绿的翡翠簪子。
不知该说她寒酸,还是该说她奢靡。
不过简单归简单,这身行头既让她像邻家女孩一样亲切随和,又让别人明白,她不是寻常人。